他的车就停在马路对面,替柳尘戴上帽子,景瑞渊正要往车旁走,就有人追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等我把话跟他说完,就要把人带走?”是宋极。
景瑞渊沉下脸,并不想理他。
宋极却紧追不放:“消息不回,电话不接,留他一个人担心你,你真的喜欢他吗?你真的对他好吗?”
景瑞渊脸色阴沉,正欲发难,靠在他怀里的柳尘倏地动了。
“你不许说他!”柳尘手的位置都没指准。
宋极被吼的呆在原地。
他还从来没见柳尘发过火,印象中,柳尘都是格外好脾气的。
柳尘其实连是谁说的都不知道,只是几天前景恒的话还萦绕在脑海里,跟梦魇一样挥之不去,导致一听见有人说景瑞渊不好,他就反射性觉得这些人都没安好心。
“你们谁都不准说他。”柳尘又重复了一遍,拽着景瑞渊的手,一脸护犊子的样,“他是我老公。”
最后一句话将宋极钉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原本想好的告白也全都泡了汤。
景瑞渊感觉自己心脏鼓动的厉害。
柳尘重新靠回他怀里,仰着头,每一道呼吸几乎都是擦着景瑞渊的下唇,他话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老公,胃不舒服。”
景瑞渊脸色瞬间变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柳尘摇头时,唇擦过景瑞渊的下巴,他自己毫无察觉。
景瑞渊身形微僵,最后,他无奈道:“那回家。”
他弯下腰,从柳尘膝后抱起他,将人安置在车后座,迅速驱车开往南溪公馆。
陶安接完电话回到宴会厅时,发现柳尘不见了,宋极也不在,问:“柳尘呢?”
“回去了。”计书搭话。
“回去了?回哪儿?酒店?”陶安暗道糟糕,他电话打太久,把祖宗给忽视了。
“不是,景先生来把他接走了。”
“接走了?”陶安一脸懵逼:董事长什么时候回国的?
“柳先生晚上吃的有点多,还很杂,撑到了,又喝了酒,被刺激到了所以会不舒服。”韩医生替柳尘诊断完,给出结论,“不过主要还是吃太多了,不消化。”
“酒呢?”景瑞渊皱眉。
“酒精浓度很低,低到不像是喝了酒。”韩医生实话实说,“柳先生酒量估计很差,建议以后还是不要饮酒了。”
“知道了。”景瑞渊答应下来。
“这是助消化的药,还有醒酒茶的配方。”韩医生放下药,“景先生,那我就先走了,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嗯。”
小阳将韩医生送出门,端来一杯温水,拿起醒酒茶的配方说:“景先生,我去煮醒酒茶。”
他说完,贴心地将房门关好。
景瑞渊坐到床边,拖着柳尘的腰将他抱着坐起来,将消食的药递到他唇边。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