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真正的接触只有那一次,还是他服药的情况下,很多细节其实已经记不清,但她的白皙柔软让他在很多个夜里都很难自持。
此时,他默念清心咒,想把那些绮念压住。
可这么大个人活色生香的在面前,他想要做到很难。
李姐就在外面,他也想让她来,可又不舍得。
就这样,他像是惩罚自己一样,给她来回擦了几遍。
医生还没来,但姜芫的体温好歹降下去一些,现在只有度。
他在床边守着,看到女孩儿还是睡的很不安稳,睫毛颤抖着,出呓语。
他凑近了,听她在喊什么哥哥。
周观尘眼眸变深,眼神也复杂起来。
“好冷,我好冷,哥哥,我好冷。”
她整个人蜷缩起来,身体不停抖。
周观尘想了想,脱掉自己的衣服上床,把她搂在怀里。
姜芫接触到热源,整个身体都贴过去,手脚并用抱紧了他。“
周观尘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跟哄孩子那样哄着她。
“乖,睡一觉就好了,睡吧。”
她无意识的哼哼,出痛苦的呜咽声。
周观尘眼底闪过愧疚,她的这场病因他而起,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看着她手臂上的擦伤,他想了很多。
医生是一个小时后来的,在配药之前照例问了几个问题,有药物过敏吗有没有怀孕这些。
周观尘看顾姜芫的体检报告,知道她对任何药物都不过敏,至于怀孕……
跟着被子他看了眼她的小腹,低声说“没有”。
医生给兑了药,然后输液。
药物直接给药到血液,起效很快,姜芫不那么冷了,也不那么烧了。
医生叮嘱了一番离开,李姐说:“先生,您去休息吧,我守着太太。”
周观尘拒绝了。
“去休息吧,我守着就行了。”
他怕自己睡着,就从床头找了一本书,想要打时间。
书就是姜芫经常看的那般金夏文化,却跟他的那本不尽相同。
这本更详细,也更深奥,上面很多古文字。
他不由皱眉,这种书世面上很难买,他那本都是费力找到的。
他翻了翻,看到后面盖着亰北大学的戳就明白了,一定是她那个妹妹帮她借的。
药水滴了一半,姜芫醒了。
她膀胱涨的厉害,推开被子就要下床。
周观尘忙把人抱住,“怎么了?”
“我要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