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宜学了这么久的识药制药,她自然能看出来两只老参的年份都不低,一个最起码是百年的,另外一个也有六十年。
梁春宜拿着那两个老参,心脏忍不住“怦怦”地直跳。
这是在关键时刻能救命的东西,她家里人居然都当成嫁妆放她箱子里了。
而梁奶奶告诉她箱子的秘密,就证明这两根参是真的给传她了。
梁春宜不知道此时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底又酸又软,她的家人对她好得让她根本不知道做什么才能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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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突然传来开门的动静,梁春宜迅将参收进空间,掏出几本书摆在箱子里。
刚才的箱子她都整理好了,只剩最后这一个箱子。
不是梁春宜不信任陆长州,是她的秘密太多,一个比一个考验人心,她不想考验陆长州,也不想让自己没有底牌处于危险中,索性不说。
陆长州看梁春宜趴在箱子上,走过来问:“怎么趴在这里?”
看到床上的一堆衣服,他以为梁春宜在找衣服,便说:“不用紧张,明天穿什么都可以,我会陪你过去。”
梁春宜却朝陆长州递过来一本书:“你看看这个。”
陆长州疑惑了下,还是接过来翻开,看名字像是是一本武功的功法,包括心法和外功。
他疑惑更大了,继续往后翻。
确定了就是一本武功功法,而且还是他从来没听说过的。
部队也有一些练家子,都是家传武学,他和他们做战友,平时说话的时候听他们说过国内一些有名的武学传承,什么太极拳、咏春拳、八极拳等。
这本书的武功,没有人说过,陆长州快翻到最后,没有故事,是一本看起来很正经的功法。
“这是什么?”
“唔,我家祖传的武功秘籍。”梁春宜低头整理箱子里的书。
“我嫁过来的时候,我爷爷和我奶奶,给我带了些书,我觉得这个挺适合你练的。”
梁春宜把书整理好放箱子里,又往里面放衣服,陆长州过来帮她。
“我来放。你家里人同意你把书给我练吗?”
陆长州没有练过武功,但他从小在部队长大,受部队训练,身上的功夫并不弱。
梁春宜松开手,让陆长州整理衣服,抬头对他笑着说:“同意了,不同意我也不会给你。”
本来就是她的书,祖宗传给她了,她可以自己处置。
“其实按你的年龄,练武有点晚了,根骨都长成了,现在练不会有很大的成就。”
陆长州把衣服在箱子里放好,将那些书都藏在衣服下面,根本没说那些书的事。
“无碍,有一分提高就值得练。”陆长州晃了晃书说,梁春宜不会无缘无故给他这本书。
梁春宜从床上下来,拿过他手里的书,翻开一页给他看:“看这里,这套功法可以配合药浴。看你是想练个皮毛纯粹增加武力值,还是练到顶端所向披靡。”
陆长州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都有点急促,他平复了下呼吸:“如果我没理解错,配合药浴,我可以练到这部武功的最高层?”
梁春宜第一次在家里见到他眼睛里藏的野心,那是对力量的无限追求。
她点头:“是啊,不过泡药浴很疼,你得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可以。”陆长州语气淡定地说,忍受疼而已,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如果真的能提升战斗力,以后出任务不仅能增加他自己安全的概率,还能提高队友的安全的几率。
他们每天拼命训练,就是为了关键时刻完成任务并保住性命。
梁春宜朝他一笑,从床上下来:“药材我已经买好了,从明天开始泡,先连续泡七天。”
她在国营药店买的药材,不仅有陆长州泡的,还有她自己泡的。
之前梁春宜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她也只是练习了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