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哼笑一声,态度冷了很多,他把鱼竿还回去:“孟子礼多年求子不得,要是他真有这么个私生子,早把你接回去大张旗鼓地宣告天下了!你到底是谁?说出来大哥心里有个底,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听到男人这么信誓旦旦,陈千帆放心了,反正他得到了想听到的,告诉他们也没事。
“我是陈千帆,是陈家的人。”
此言一出,中年男人和青年人都心里一揪。
完了,这小兔崽子是谁家的人不行,非得是陈家的人,还是陈家的独子。
今晚月亮这么亮,这小兔崽子不得把他俩看得一清二楚啊?陈千帆问完后还给他们开了一瓶宾利,这才回到他原来的位置继续钓鱼。
他认真考虑了一下,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和孟夏槐有个孩子,反正那老太爷他也没见过,死不死活不活的也跟他没关系。
想着想着,他就想到孟夏槐和陈自惜住一起的事,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个理所应当,慢慢地就困了。
也不知道迷迷糊糊过了多久,他忽然想到,他姐好像是个女t啊!对女人有欲望的那种女t!!他乍然间就想起来很多之前没有注意的细节,陈自惜见到他牵着孟夏槐,那个让他不舒服的眼神他终于找到一个词语去形容了。
那是他丫的想取而代之的醋意!!陈千帆怒火中烧,想回家看看她们是不是真的睡在一起,他猛地睁开眼睛,却差点被吓尿。
中年男人拿着宾利的半截瓶子,正目眦欲裂地朝他脖子刺来,青年人则负责按着他。
或许是没料到陈千帆会突然醒,青年人的力气没有那么大,陈千帆迅速甩开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两个人不肯放过他,立刻去追,陈千帆七跑八绕的来到桥上,他们追的很紧,陈千帆的手机被他很精致地和那些零食整整齐齐摆在一起,根本没有随身带。
他身体又没他们好,到桥中间,一个趔趄顺着桥就掉到河里。
他在河里扑腾几下就没了声音。
两人在岸上停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什么异样之后就走了。
晚上的河水很冰,虽说陈千帆学过游泳,但刚才重重地摔了一下之后,又在冷水里泡了一会儿,他很快就撑不住了。
他朝周围打探两眼,咬咬牙,爬到桥梁上,坐在供攀爬用的钢筋架子上。
陈千帆坐的比较低,这样如果那两个人折返,他还能跳到水里跑掉。
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两个人为什么要追杀他,就因为他说了谎?也可能是想要他的鱼竿。
谁是你警察叔叔
早上,孟夏槐拉开窗帘,朝楼下看了看。
嘶,陈自惜没来。
她耸耸肩,打开手机,这才发现有人给她打了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一连打了三次。
但是陈千帆却一条信息都没有。
原本说好了今天去转移股份顺便做身体检查的。
真是奇了怪了,陈千帆不该对这件事很上心吗?不过他不着急那也不要紧,正好没有那么多麻烦事。
昨天她看了监视器贮存的视频,知道通口在哪了,就在那个厕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