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很快转变了研究方向,开始了制药工程。
这次成功了,药却被偷走,实验室也被毁了,他们一直在调查到底是谁做了这件事,最后查到了陈家头上。
但陈家在国际上也有不低的影响力,他们并不想与陈家公然为敌,所以派出了孟夏槐,想悄无声息地解决这件事。
这些倒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最有可能成功的孩童,是孟夏槐。
既然和寻常孩童无异,最后为什么又把孟夏槐带了回去?关键是孟夏槐的脑部确实受了很大刺激,她是真的失忆了。
那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那些人抛弃的研究成果?回到组织,她到底愿不愿意?陈自惜的大拇指狠狠扣着食指,整个拳头被她攥到指节发白。
门忽然开了,陈自惜立刻松开手。
“自惜,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
十号开了灯,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那,不免有些疑惑。
陈自惜站了起来,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没什么。
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吗?”
十号无语了,这才八点!晚个屁。
她摇摇头:“我还不困。
我们去洗澡吧?”
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这些天,她无想勾搭陈自惜到床上去,但陈自惜根本不买她的账,十号感慨着,陈自惜还真是表里如一的禁欲系啊。
如果这些心声在孟夏槐面前说出来,估计要被孟夏槐乐死。
什么禁欲系,陈自惜嬴荡得很。
当然了,孟夏槐也没好到哪里去。
陈自惜看了眼手机,笑了笑:“我有点事,今晚不回来了,你早点睡。”
十号好奇地问:“你去哪里?”
陈自惜面色不变:“处理一些陈家的私事。”
十号“哦”了一声,倒也没有追问。
陈自惜离开了。
她直奔孟夏槐的住址。
屋里乌漆麻黑的,孟夏槐估计已经睡了。
陈自惜走入主卧,开了灯,孟夏槐却不在。
“陈总改行做贼了?”
孟夏槐的声音在身后陡然响起。
陈自惜回过头,看到孟夏槐笑嘻嘻地倚在门口,语气很冲。
陈自惜看了她一眼,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开口解释:“我以为我要死了,所以主动离开你。”
“别他妈假慈悲了,”孟夏槐少见地骂了一句脏话,“你有本事就永远离开,现在又假惺惺地干什么?”
“因为我好了。”
说到这里,陈自惜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呵呵呵,你以为我孟夏槐是什么,你想爱就爱,想离开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