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得比较素雅,也没有化妆,只穿了一身淡青色长裙,把头发简单挽了一下,但仅仅这样,就非常显得她清新脱俗了。
所谓自带仙气,大概就是这样。
孟夏槐想说话,却被陈自惜拉了回来。
陈自惜的手微微带点茧,孟夏槐的肌肤却是十分滑嫩,她立刻感受到独属于陈自惜的触感。
两人的眼睛对上。
陈自惜神色不变:“他们在审讯,我们都不要插话。”
孟夏槐点点头,和陈自惜坐到一起。
她故意没有把控好距离,坐下的时候微微压着陈自惜的大腿,,但陈自惜还没有做出反应,孟夏槐就如同踩了老虎尾巴那样,慌忙站起来,小声说:“不好意思,你别多想。”
她往旁边坐了坐。
陈自惜笑了笑:“没事,不会多想的。”
孟夏槐猜不出来陈自惜的这个笑容是不是硬挤出来的,不过她就不信陈自惜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女同,经过刚刚那一碰对她会没有欲望。
“陈先生,我们已经了解事情的全部了,不过我们去了案发现场,你的鱼竿并没有丢,所以基本排除为了……
为了一把鱼竿杀人。”
警察很遗憾地告知陈千帆。
另一名警察问:“陈先生,请问你们的交流仅仅留在鱼竿上吗?您刚才说听到他们在说悄悄话所以才产生和他们攀谈的心理,您具体听到了什么。”
“就是说他有一个朋友盗墓,盗到我太爷爷的墓的时候,觉得我太爷爷的骨灰摸起来手感有点独特。”
警察越发觉得匪夷所思,现在有的盗墓贼还有这种嗜好吗?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陈自惜和孟夏槐立刻警觉起来。
难道陈家老太爷真的没死?怎么可能呢?真要活到现在,都有个一百八十岁了吧?都能挑战不可能了。
“嗯嗯,然后呢?”
警察问。
“一开始他们不想说,还问我是谁家的公子,我怕他们真的不给我说,所以我说我是孟子礼的私生子。”
孟夏槐:?呵呵了,陈千帆还真会找身份。
“他们说完之后,说可能我太爷爷还没死,我立刻说那么不可能,就这样我暴露了,然后我给他们送点酒,我就回去了。
后来就睡着了,一醒就看到他们要对我动手,我拼命跑,实在跑不了了,我就从桥上跳下去,他们可能觉得我淹死了,就没有再找我了。”
陈千帆事无巨细地告诉警察。
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两个人要杀他。
正说着,陈父陈母也匆匆赶到,他们看都不看警察一眼,直接扑了过去,陈母心疼不已:“妈听说你被困到那桥上五个小时,还被人追杀,把妈给急死了,妈就你这一个儿子……”
“先生,女士,你们的心情我们很理解,但……”
“两位同志,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们就让我们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