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转过头,说的话虽然是在商量,但从他居高临下的态度能看出来,如果忤逆他,一定会遭到报复。
一家神经病
两位警察看向陈自惜。
陈自惜站起来,走到陈父陈母面前:“趁着千帆不休息,还是先把该干的事干完吧,不然一会儿耽误了,凶手跑了怎么办。”
陈父+愣了愣,转过身去,态度好了许多:“两位小同志,我真是老糊涂了,不好意思啊,你们先问。”
两个警察摇摇头表示没事,接着问:“请你提供一下凶手的面部特征?”
“一个中年男人,跟我爸差不多大。
还有一个青年人,跟我姐差不多大。”
陈千帆认真回想。
只是这样的比喻实在是……
陈自惜并没有意识到哪里有不妥的地方,接着说:“钓鱼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的,有点胖,好像也没那么胖,但是也没那么瘦。
那个年轻一点的穿着青色衣裳,不,黑色。
不不,好像是蓝色……
我也忘了,不过穿的是个t恤。”
警察手上记录的动作停了。
这些信息基本没有用。
警察问了问案发地点,叮嘱了一句好好休息,就走了。
陈母连忙走到床头,心疼不已:“你说你在外面没事花花钱就算了,还去招惹些什么杀人犯,这是干什么,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和你爸怎么活呀!”
这话陈千帆听得烦,当即反驳:“你只有我一个儿子,我爸可不是。
再说了你和我爸这么年轻,再去要一个不就行了。”
“混账东西!”
陈父脸上挂不住,指着他狠狠骂了一句。
“你生什么气,儿子说得不是实话吗?你可不是还领了个女儿回来。”
陈母冷笑。
陈父气的七窍生烟:“要不是我还生了个有本领的女儿,现在陈家总裁这个位置就不是我们这一家的了,你还得感谢我当年出轨有了这么一个女儿。”
“好啊你,你可算把你的狼子野心说出来了,你当时答应过的那个位置不会给那个野种,你真不是个东西!”
“爸,你真这么想吗?”
陈千帆虽然表面上对这个姐姐还算客气,但其实他还是把陈自惜当外人。
孟夏槐看他们吵得热火朝天的,不禁感慨这一大家子果然各有各的个性,可以称得上相当标准的神经病了。
只有陈自惜算个正常人。
不,她也不是正常人,她是个神一样的人。
孟夏槐挑挑眉,她站了出来:“你们不要再吵了啦!”
她话音刚落,陈母和陈父才注意到儿媳妇才在场,虽然不再开口说话,但脸色都十分黑。
“我觉得那两位警察同志已经去找经常去那钓鱼的人询问具体样貌了,我们还是先搞清楚为什么那两个人想对千帆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