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虚弱的随时要昏过去:“还好,你没事”
盛宴不顾一切的不要命的奔来,还在感叹幸好纪绛络毫发无伤。
纪绛络哭着喊着:“盛宴,你别吓我”
盛宴扯出一抹笑,缓缓道:“临死前还能抱你一次真好”
而后又极其虔诚道:“绛络,我爱你,从前不说,是因为觉得我不配,现在……”
咳……,又是一口鲜血。
盛宴彻底没了声音。
纪绛络拍了拍他,小心翼翼道:“盛宴,盛宴,你别吓我,你醒醒”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山中回荡的是纪绛络无助的声音。
纪绛络撕心裂肺道:“盛宴——”
人们被纪绛络的声音引回,搬走盛宴身上的石头。
纪绛络胸前的衣服被盛宴流出来的血染红,可想而知盛宴背后是怎样的伤口。
男人和其他人一起抬起盛宴。
男人紧急道:“跟我走,村里有医生”
众人抬着盛宴来到村上的医生家里,男人边带众人进边喊道:“吴伯救命啊吴伯”
吴伯戴上老花镜,当看清楚盛宴背后的伤口时倒吸一口凉气。
盛宴背后血肉模糊,白衬衫映衬着血红,流沙小碎石嵌在血肉里,人已经没了意识。
纪绛络茫然无措,好像下一刻就会倒下:“我求您,救救他”
“姑娘,我真的救不了他,看这样估计肝脏都要砸破裂了”吴伯拿来止血的草药:“快找车哄他去镇上医院”
崔明达道:“我们的车在村口进不来”
吴伯急忙说:“那快把他往车上抬,别耽误时间”
吴伯把草药塞到纪绛络手里,嘱咐道:“在车上把草药敷在他伤口上,让人抓住四肢,很有可能会痛醒”
来不及多说,众人又抬起盛宴往车上赶,纪绛络抱着草药,拿着雨伞给盛宴撑着伤口。
来到车上,纪绛络快速放平后车座,众人把盛宴放置上去。
纪绛络情绪奔溃道:“快、快开车”
“好”崔明达启动车子。
纪绛络试图冷静:“你们帮我按住他”
剩下几人赶忙按住盛宴四肢,纪绛络轻轻的把草药敷在盛宴背后。
草药刚碰上,盛宴便疼的抽搐起来,依靠自身强大的意志力并没有挣扎,盛宴口中喃喃说着什么。
盛宴平复下来,人依旧没醒。
纪绛络凑近他。
狭小安静的空间里,是盛宴苍白无力的声音:“绛络绛络……”
纪绛络泪流满面,轻声道:“嗯,我在”
盛宴似乎感知到了,不在喃喃自语。
镇上的医院早有人提前等好,盛宴一下车便被推进手术室。
纪绛络散了力的倒下,被小钟扶住才没有摔倒在地上,小钟扶着纪绛络坐到椅子上。
小钟愧疚道:“对不起,绛络姐,都怪我”
纪绛络不言不语,人也没了生气。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纪绛络三个小时动也没动。
听到手术结束,才像活过来似的跑到医生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