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波翻身躺到床侧,有些闷闷不乐地嘀咕道。
两人办事儿,没超过五分钟时间,席波就黯然收场,这个工作效率确实是有点儿高,以至于席波自己都觉得很没有面子。
“学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徐斐儿才三十二岁,比席波小了好几岁。
不论是相貌,还是学识,或者是身材,徐斐儿都是上上之选。
如果不是当时的席波在众多追求者中足够优秀,他也追不到徐斐儿这朵鲜花儿。
只是再怎么优秀的女人,看得多了也会审美疲劳。
现在席波早已经没有了最初时候的那种缠绵,在面对夫人徐斐儿的时候只会想着赶紧把事情办完。
有的时候,他宁肯在学校多待一阵子,也不愿意回来交作业。
更不用说的是,学校里面有很多年轻的女老师,都想要爬上他这个校长的床头。
“学校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儿。”
“不过,越是这样平安无事,越是无法显示出我这个校长的能力啊。”
席波点上一根烟,然后开始吞云吐雾。
他从来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事实上挑战越大,他越有战斗激。情。
席波从一开始就明白,干。部就是要做事情的,不能怕事情,只有把事情做好了,才能得到上级的肯定。
不然的话,上级凭什么要重用你,提拔你?
“那你能怎么办,没事儿找事儿?”
徐斐儿用手拉了拉滑落在一旁的吊带衫,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是啊!”
“没事儿找事儿!”
“你说得对,我现在这个情况,就得没事儿找事儿才行!”
席波听到徐斐儿的话,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
既然现在没有什么大事要做,那他就完全可以自己找些事儿来做。
只要能做出足够亮眼的成绩来,再加上县委朱书。记那边儿的推动,完全可以借此获得一定的政绩,然后变成县委常委中的一员。
他现在所缺少的,就是一个进步的契机罢了。
“夫人你先睡吧。”
“我去书房查点儿资料,就睡那里了。”
席波是个实干家,说干就干。
他爬了起来,穿上厚睡衣,然后直接去了书房。
“……”
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徐斐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其实,从席波的有心无力的举动上,徐斐儿就能确定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否则的话,以席波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应该说是男人一生当中最强盛的阶段,怎么可能这么软弱无力?
徐斐儿又不是聋子瞎子,怎么可能没有听到过从职业中专传过来的那些小道消息?
光是她听到的同席波有暧昧关系的女人,就有四五个之多。
至于那些她没有听说过的女人,怕是就更多了。
只不过,她是一个心性豁达的女人,很清楚有一个当领。导的丈夫,就需要面对怎样的麻烦。
对于席波,徐斐儿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确保自己正牌夫人的地位,不要把他那些破事儿带到家里来。
至于说其他的事情,她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难免也会有来自身体深处的那种强烈需求,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处在她这个年纪,正是需求格外强烈的时候。
没有人抚慰的鲜花,难免也会凋零在夜色之中。
“噢……嗯……”
徐斐儿忍不住将一只手抚胸,另一只手则向下面探去,很快她的脸上就充满了潮。红的色彩。
活在这种丧偶型家庭里面,老娘还不能自己安慰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