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呵呵道:“谁让你家大傻帽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人媳妇裤子呢?这事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娄小娥气愤道:“这是意外,是无心之过,就算对方身份再高,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何雨柱淡淡道:“不管许大茂是有意的还是无意,但总归对人家造成了伤害。”
娄小娥急声道:“这可怎么办啊?”
“柱子,你脑袋瓜聪明,帮我想想办法,要如何才能平息对方的怒火。”
何雨柱讥讽道:“娄小娥,你脑袋没毛病吧?许大茂从小和我不对付,更是多次破坏我的姻缘,我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我最大的善意了。”
“你居然还想让我想办法救许大茂?你确定你不是在搞笑吗?”
娄小娥语无伦次道:“柱…柱子,许大茂确实不少东西,但你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你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帮许大茂出个主意吧!”
何雨柱本还想再讽刺几句,聋老太太却忽然插话道:
“柱子,你有什么好办法就说出来吧,看把娥子都急成什么样了?”
何雨柱不知道聋老太太,为什么要帮娄小娥说话,但还是摇头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
哪知娄小娥却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激动道:“柱子,我相信你,你一定有办法的!”
聋老太太再次帮腔道:“柱子听话,有什么好办法就说出来,别藏着掖着。”
何雨柱见娄小娥满脸焦急,心底忽然泛起恻隐之心,谁让对方是他前世的第一女人,是他孩子的妈呢?
何雨柱沉吟片刻,不急不缓道:“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还得从崔大妈身上下手。”
“对了,许大茂伤得如何?”
娄小娥哭丧着脸道:“伤得老严重了,脑袋上有一条七厘米的口子,身上断了三根肋骨,左手也摔断了。”
何雨柱咧嘴笑道:“那确实挺严重的。”
娄小娥没好气道:“柱子,你就别幸灾乐祸了,说说你的办法吧?”
何雨柱淡漠道:“既然许大茂伤这么重,那就去崔大妈跟前卖惨装可怜,求放过。”
“崔大妈外表再彪悍也终究是个女人,他肯定会心软的,只要她不计较了,她自然就会规劝自己的家人。”
娄小娥满脸难色道:“可是我不会卖惨呀!”
何雨柱鄙夷道:“你在这院内住了这么久,秦寡妇身上的本领你一点没学到吗?”
娄小娥满脸嫌弃道:“秦寡妇那一套我可学不来。”
何雨柱瘪嘴道:“你咋这么没用,连卖惨都不会,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娄小娥怒上眉梢,想要骂人,但想到有求于人,只得放低语气道:
“柱子,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何雨柱神情自若道:“那就只能找中间人说和了。”
“找谁当中间人合适?”
“找我们厂长杨新民吧!崔大妈应该会给面子。”
“可是我又不认识你们厂长。”
“你不认识,你老爹娄半城肯定认识,他们共过事,关系应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