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其实很简单,许大茂那个倒霉蛋忽然滚下楼梯,在往下翻滚的时候,一把扯掉了崔大妈的裤子。”
“崔大妈勃然大怒,召集几个好姐妹对许大茂拳打脚踢,没过多久,许大茂就晕了过去。”
何雨柱话音刚落,聋老太太就义愤填膺道:
“这许大茂也太不是东西了,他怎么能拔女同志的裤子呢?这不是耍流氓吗?”
“丧心病狂,道德败坏,人面兽心,衣冠禽兽,这样一位恶贯满盈的人,是不值得托付终身的。”
“小娥,听老太太一句劝,赶紧和许大茂离婚,早离早解脱…”
何雨柱满脸古怪的看着聋老太太,前世这老太太就拼命劝娄小娥离婚,这一世又是这样。
难道她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吗?
何雨柱两世为人,却始终不明白,这聋老太太为什么对娄小娥青睐有加,却对许大茂白眼相待。
难道就因为娄小娥是大户人家出来小姐,她从娄小娥身上看到了她年轻时候的影子?
可是聋老太太好像也不是大户人家出身呀,难道她一直梦想成为娄小娥那样的人?
这聋老太太不会将娄小娥当成了她的精神寄托,不愿看见心目中的白月光,被许大茂这样的烂人糟蹋吧?
可能在她心目中,娄小娥就是阳春白雪,许大茂就是乡巴里人。
如果许大茂是乡巴里人,那他和许大茂身份相当,同样也是乡巴里人。
那她前世为什么又要想方设法的,将娄小娥推到他的床上呢?
她难道是见前世的自己太可怜,想为他留个后?又或者是真心疼爱自己,想为他安排一个美好的未来?
娄小娥略显埋怨道:“老太太,你说什么呢?大茂又不是故意扒人家女同志的裤子,这都是意外。”
聋老太太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是意外?我看这许大茂八成就是故意的。”
“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这家伙从小就心思不纯,无恶不作,就没有什么坏事是他不敢干的。”
“小娥,老太太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我是绝不会看错的,那许大茂真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尽快和他离婚吧?”
“咳咳!”
何雨柱轻咳两声,干笑道:“老太太,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聋老太太瞪了何雨柱一眼,不满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里面的一桩婚是指一桩美满的婚姻,但小娥和许大茂的婚姻美满吗?”
何雨柱还想反驳几句,但看见聋老太太警告的眼神,只得苦笑道:“老太太,你老人家说得对。”
娄小娥神情愠怒道:“何雨柱,你也觉得,许大茂是故意扒掉人家裤子的吗?”
何雨柱很想点头,但正直的性格不允许他信口雌黄。
“许大茂应该不是故意的,许大茂没那么傻,冒着被摔残的风险去扒一个大妈的裤子,更何况这个大妈还凶名在外,是任何人都不愿意招惹的存在。”
聋老太太斜蔑了何雨柱一眼,眼神中颇为几分怒其不争的的味道。
何雨柱心中一动,嘀咕道:“这老太太不会又想撮合自己和娄小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