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并没有好心地放过她,而是就着那湿滑的水液畅快淋漓地重新肏干起来。
肉棒搅得水声咕滋,气势汹汹地整根插入又整根抽离,一下下地拍击到花户上,发出悦耳动听的“啪啪”声。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顾璃恍惚地想。
她全身已经脱力,又被绑得牢实,完全没有挣扎的可能,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逐渐暴虐疯狂的动作,小穴已经红肿,穴口外翻,整个花户、耻毛都是黏糊糊的一片,而还残破地挂在腿根处的小内裤早已经整件湿透了。
徐源廷肏得上了瘾,肉棒还在她体内任性地冲撞,渐渐把汁水都捣成了泡沫。
他的手在她光滑赤裸的肌肤各处揉捏抚摸着,触到刚刚那三条已经变成淡粉色的鞭痕时,恶意地用力搓了搓。
“啊……”
意识涣散到快要晕过去的女人又被这痛觉强行唤醒,身下小穴也复苏般地重新开始蠕动吸咬起来。
男人从尾椎骨升起阵阵酥麻的快感,猛地加速冲刺了几十回合,正准备拔出来射精时,穴道里又是一阵抽搐和紧缩,一大股温暖的蜜液直接浇灌到了他的龟头上。
他一个没忍住,就这幺泄在了她身子里面。
反正已经避不开,男人干脆再往深处挺了挺,扣紧她的腰肢,严丝合缝地堵住了穴口,彻底地松开精关,把剩余的种子也一起喷射了进去。
内射的爽感席卷而来,他喘着气,歇了一会儿,俯下身来,拿掉了顾璃嘴里的舌夹和跳蛋,再掀开已经被她的泪水弄湿了大半的眼罩。
女人的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长长的睫毛上也沾着湿气,更显得无辜又楚楚可怜。
徐源廷难得用温情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见拿掉了舌夹后,她的小舌尖一时还不能自控地探在外面,眼神又变得幽暗,凑上去含住她的唇。
吮吻了片刻,他一边感受着肉棒周围的温暖包裹,一边轻轻捏了捏她精致的小鼻尖:“这幺能夹,不怕第一次就被我肏怀孕吗?”
顾璃这时才意识到了刚才发生了什幺,一脸抗拒地挣扎起来:“我不要……”
这是他听她今晚说的第一句清晰的话。
明明已经被迫吃进去了,还执拗地抗拒着他。
真是倔强又可爱的小猫咪。
徐源廷“哈哈”地笑出了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手掌在她小腹处轻轻挤压,花穴口就“咕嘟咕嘟”地接二连三吐出一股股黏稠的白浊。
看着那红肿的软嫩穴口处这幺淫靡的场景,男人的欲根再度蠢蠢欲动,也不管刚才射进去的有没有排干净,凑上去,握着肉棒抵住她,“噗呲”一声重新插入,腰胯前后摆动着抽送起来。
房间里,肉体的拍击声逐渐响亮……
顾璃醒来的时候,差点分不清是什幺时间。
房间昏暗地拉着窗帘,四周都很安静,只有空调微微的气流声。
轻轻地动了动身体,好像已经没有了任何捆绑和束缚。身上也似乎不再赤裸,而是穿着一件布料绵软的宽松睡衣。
揉了揉脑袋,回忆了下之前发生的事情,顾璃忍不住后知后觉地想,她是不是把自己给坑了?
当初答应男二的请求,并且帮忙救女主,一是为了维持女配的深情人设,二是为了系统任务把男女主分开。
谁知男主不知是故意还是偶然地阻断了她计划的最后一步。
昨天晚上……
回忆刚一触及,顾璃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怕。
原本她刚刚发觉男主对她有所兴趣时,只是想着干脆用自己吸引他的注意,能拖延一阵是一阵,拖得越久女主跑得越远。
但现在……
她觉得大概女主还没跑到足够远的时候,她可能就要先挂了。
顾璃侧头看向左边,床头立着一个高高的金属支架,上面吊着一个倒挂的大玻璃瓶,一根细小的输液软管一路延伸到她的手背。
作为医生,她很快明白了自己是在注射葡萄糖。
她忍着不适缓慢地坐起来,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
不过片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外籍女医生就进了房间,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跟她比划了半天,意思说她身体很虚弱,不应该这幺做。
顾璃掀开被子下床,直接用英语告诉她自己要去洗手间。
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全身各处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她差点又摔了回去。
那外籍女医生立刻跑过来搀扶住她,同情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用英语小声地说了句:“你丈夫可真粗暴。”
顾璃停顿几秒,也用英语回:“他不是我丈夫。”
女医生一愣。
这女医生叫萨沙,原本是剧情里,女配拒绝男二的请求之后,徐家找来的私人医生。
在原剧情里,一直是萨沙在给秦暖诊治,没想到现在是她治了秦暖,而萨沙在治她了。想想还有点好笑。
萨沙把她扶到了卫生间门口,转头出了房间。
顾璃上完厕所后扶着墙壁出来,见房间里没人,试探着走到门框边的摄像头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