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我不想听缥缈的承诺。”夏初吼了一嗓子,眼泪无声往下掉,“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不想做你们大人物斗法的牺牲者。”
沈津南看得难受,嘴唇蠕动却也说不出什么。
“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最多的感觉是不安,我时常在害怕,在恐惧,好像随时会坠入悬崖万劫不复。”
她的情绪越发崩溃,心里话一股脑涌出来,“我就说你怎么会好心陪我去逛街,原来还是做你的工具人。”说着自嘲地笑了笑,“也是,那么聪明的沈先生怎么会做亏本买卖。”
“夏初!!”
他只是喊了一句,说不清是被她的话戳穿还是被指责得狼狈,亦或是他觉得失了面子。
不管怎么样,心中都有一股无名火在横冲直撞。
“沈先生,有何指教?”
沈津南眸色复杂,看了她一眼,气愤离去,什么话也没再说。
夏初无力地呆坐在地上,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为什么?心还会疼!
为什么?还有期待!
为什么?会一点点沉沦!
她在责怪自己,一段不正常的关系里还在痴心妄想什么。
现在这样也是咎由自取。
一直到深夜他都没有回来,夏初也没有动弹,时间一长,腿脚有些麻。
这段时间足够她清醒,认真想了想俩人的关系。
沈津南对她还是有些感情的,但不多也不涉及爱情,主要是生理需求上的,毕竟睡这么久也能睡出一些感情。
但是,自己凭什么做一个人畜无害的床伴,她也是有脾气的。
胡乱将自己的东西塞到包里,拎着就往下走。
走到客厅被保姆拦住,为难道:“夏小姐,先生特意交待不让您离开。”
“他没资格把我关在这。”说着就开门,果然被锁住,“钥匙呢?”
“先生从外面锁的,打不开。”
生气地踹了一脚箱子,怒骂一句,打电话给他。
“沈津南,你这是非法拘禁。”
“那你去报警。”
“你以为我不敢?”夏初气疯了,这狗男人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呢?
“我劝你一句,做什么事都要想好后果。”
说完电话被挂断。
“沈津南,你混蛋,你个神经男。”
说着把他的备注改为【神经男】。
沈津南正在驾车赶往刚才的聚会地,周身冷意萦绕,空气有些凝固,司机有些紧张,心砰砰跳个不停。
赵泽偃刚要走,看到他又折回来,急忙跟过去,“怎么了?”
“查点东西。”
“你丢东西了?”
沈津南一个眼神甩过来,赵泽偃瞬间闭嘴,默默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