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和这个男人什么关系她不在意,从她的话里顾静也判断的出来关系似乎不太一般,但拒绝就是拒绝,这男的活该。
姜余要拒绝顾静的好意,她就是不肯顺着她。
不是说是朋友么,那她也有个机会讲个义气吧。
“好,但剩下的有些我想要处理,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顾静这人不太会煽情,得到姜余认同的点头。
她只对姜余轻轻颔首,就迅速离开了。
门被她从外面带上,姜余在顾静离开后,才猛地推开薛商严,去捡地上散落的衣服。
“嘶——”
薛商严捂着后脑勺带血的地方,勉强撑起身直身板。
“妈的…”
他吃痛的感受着温度的流逝,脑袋开花的姜余见多了,只要死不了她就懒得管。
就算听到薛商严吃痛的低骂,她在旁边也无动于衷。
只捏着自己发酸的鼻尖,努力憋着决堤的泪珠,胡乱的抹了把眼泪,闷声揪住薛商严的毛衣道:“你听到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跟我家里闹掰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怕了,你今天还有本事活着,有本事你就来找我啊。”
“哈…胆子…肥了?”
姜余把薛商严的身形摇的晃来晃去,却依旧没有丝毫被姜余影响到。
“对啊,胆子肥了,所以你只用来找我就行了。”
“哦……我还应该怕你哦…”
薛商严边说着,一边歪着头,神智还有一半在状态呢,他还能挑衅地看着对方,那眼神也不过是觉得这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他谁啊,他怕这?
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又不是第一次头破血流,他对这事的态度很随便。
玩得起就要输得起,他又不打女人,今天吃亏了,改天就想方设法讨回来就是了。
站在薛商严的角度,已经没有什么意外能让他死细胞去发怒了,大多都是些不值得的事。
输了就是要想办法赢回来,东西丢了就去找回来,姜余跑了等几天他在把人抓回来慢慢玩。
他觉得比起头上的伤,姜余身上发生的改
变才让他觉得有趣,以及这个人身边的朋友,一个个全是硬茬,让他想把人治的服服帖帖。
薛商严仰躺在沙发上,温度渐冷鲜血流逝的眩晕久违的让人感到熟悉。
模糊不清的目光锁定在今晚买的一堆奢侈品上。
刚刚姜余临走前还骂他疯子,气急败坏的。
薛商严没什么反应,连恼羞成怒的败坏,都从他的身上找不出来。
她说的没错。
他就是个疯子。
正常人都无法用寻常的眼光去看待他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