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宝物都比不上。
就在这时,赵扶桑开始疑惑起来,长夏的长刀怎么会在元川途的山洞里面。
阿辞负手一一路过那些宝物。
乌瑰则是四处乱窜着,惊叹道:“这厮居然还藏有千机阵法图,我一直想学的,可惜玉京之中也只有半本,没想到这另外半本居然会在这厮手上。”
阿辞倒也丝毫不觉得奇怪,只是看着那些稀世的药材时,等看到那些药材时,乌瑰又说道:“你看,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药材么?何不趁此机会拿走?”
阿辞拿起来看了看,却满不在乎地说道:“如若我拿了,那和元川途有何区别?”
这时,她的眼睛停留在了那锦盒之中的钉子上。
那一颗颗的钉子上沾染着血气,那血气莹白的灵息如一层薄雾般漂浮在它周围。
她的手微微一颤,乌瑰则是看着那两头尖锐无比的钉子,上面还刻有符文,他不解地问道:“这是何物?”
“蚀骨钉。”
那钉子两头尖锐,一头不断钻进妖骨之中,另一头尖锐的原因就是为了防止钉子取出。
都说取钉比施钉还要痛苦千倍万倍。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面太冷了,阿辞只觉得自己体内深处的钉子还是隐隐作痛。
上面的血气是自己的。
乌瑰暗声咒骂道:“这元川途还他妈变态!”
阿辞扭身挥手将钉子收下了。
乌瑰问道:“你拿走它作甚?”
阿辞看了眼自己的衣袖,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玩味,说道:“给他提个醒,我担心他会忘了我。”
突然就在这时,乌瑰说道:“不好,有人进来了。”
阿辞大步走向赵扶桑,直接将他拉回隐蔽的地方。
两层架子处有些狭窄,两人贴得非常近,好像都能够听到彼此的声音。
阿辞警惕着目光,手中已经开始捻着毒药,随时准备着将来的人药倒。
丝毫没现面前的赵扶桑脸已经慢慢镀上了红潮,甚至那些红潮如同有灵一般蔓延至他的脖颈,整个人如同泡在酒缸里一般,那双眼睛眼底更是微红起来,甚至就连整个眼眶都弥漫着水汽。
赵扶桑听到了咚咚咚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强烈,甚至他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脏即将撞破心墙,他生怕被阿辞听到,小心翼翼地抬起手,用手捂住阿辞凑近的耳朵。
阿辞一愣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疑惑之色。
赵扶桑屏住呼吸,不敢说话,阿辞不再理睬他。
也任由他去了。
看到阿辞不再看他了,赵扶桑才缓缓侧头呼气。
就在这时,元川途的声音响起:“赵大人来了,为何不与本王说一声?”
阿辞一僵,拉着赵扶桑的手紧了几分。
这个时候就再次听到了几声脚步声,接着赵怀晋的声音响起:“三王爷还真是明察秋毫。”
元川途扭身笑着:“赵大人既已早就跟着本王,何不直接坦诚相见?”
赵怀晋摘下披风的帽子,周正的长相透着正气,他说道:“不知道王爷的这些财宝,妖尊可知晓啊?”
元川途摩挲着面前的冰柱,看着里面封印着的乘风,眼底尽是贪婪的喜悦之色。
阿辞听到元川途轻哼一声,接着就听到了开口说道:“知道又如何?赵大人既然已经看到想必是想给本王一个答案了?”
赵怀晋率先提出了条件:“我只要赵氏一族族长之位。”
如此明确强硬的态度,让阿辞更加想去知道这赵氏之中究竟有些什么。
元川途反倒是呵呵笑了起来:“待本王执掌尊位,何止一个赵家,天下与卿荣焉。”
这个时候赵怀晋问:“这个,是长夏王爷的配刀?”
元川途口吻尽显得意和小人得志的炫耀:“没错,这也算是那个死丫头的遗物了。”
赵怀晋也忍不住称赞道:“妙,实在是妙。能够取得如此宝物,王爷何不将其修炼成为自己的器灵供自己驱使?”
元川途笑了:“不急,还需要一样东西。”
赵怀晋问道:“何物?”
“那个死丫头妖丹之中的精元,槐序用那死丫头的妖丹来疗伤,如今精元还在那小子身体里,等着吧,到本王攻入华清殿,让母上退位后,第一件事就是让那小子献血。”
赵扶桑听着的眉头缓缓拧在一起。
赵怀晋这时眼眸一顿,缓缓开口道:“王爷的宝洞把守得不好啊,怎么会溜进来两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