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怎么样他没有继续说,“那我们一起走吧,小朋友。”
“嗯。”厉子曜应了下。
别人明明夸赞名字取得好,但黄老师毫无反应,出神地愣在原地。
“女士,您没事吧?”警察问。
“啊?”黄老师回过神来,“没事没事。”
“您需要陪同您的孩子一起前往警局吗?”
“当然。”黄老师笑了笑,“我会一直陪着我的孩子。”
路过桑榆的时候,厉子曜侧头看向他,桑榆大大方方地朝他笑笑,嘴边是两个浅浅不太明显的梨涡。
笑起来的桑榆一扫往日的淡漠,清冷气质更多了几分人情味,眉眼弯弯,露出几颗小白牙,笑意温斯,比瓷娃娃还漂亮。
厉子曜羞涩地摸摸鼻子,也跟着桑榆笑起来,笑容有些憨憨的,很可爱。
女人看情形越发不对劲,自己来是为儿子找场子的,怎么变了查儿子的事了?
“你们干什么吃的!不把那个狗杂碎捉起来,来找我儿子麻烦?”女人开始撒泼,指着桑榆,“他打了……”
一阵铃声打断她指证桑榆的话。
“舞蹈室致女孩瘫痪的事被人爆出来?!”女人捉起六位数的名牌包转身离开,边走边戾气十足地说,“把钱拖着,她敢乱说话就一分不给他们。不能拖?不拖也拖了五年了,有他们这群穷鬼说话的份?按我说的做……”
身后的一群律师风风火火地跟着女人一起消失在走廊楼梯处,高跟鞋烦人的踢踏踢踏声终于消失。
女人的指证只说到一半,甚至算不上是报警,警察回头看了桑榆一眼就离开。
桑榆打人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个人真正报警,警察自然也不可能凭空知道什么事。但18班的人校园霸凌可是有人实打实地报警,这件事警方必然认真侦查,等水落石出后给大众和受害人一个交代。
这件事到此为止,算是暂时落幕,一切要等警方通报。
宴习笑着露出一颗小虎牙,一手熟络地搭在桑榆肩上。
“算计好的?”
既让校园霸凌的事得到解决,也把自己摘了出去。恐怕18班的家长现在个个焦头烂额,没人有空管桑榆打他们儿子的事。
“我不懂你说什么。”桑榆又恢复往日冷冰冰的模样,侧头看了眼肩膀上的手,“拿开。”
宴习识趣拿开,又开始嘴贫:“你明明笑得那么好看,干嘛老是板着脸。”
“喂。”宴习用胳膊俏皮地撞了一下桑榆,眨眨眼睛,“笑一个呗。”
桑榆当他透明。
宴习凑到他面前,一张帅气的脸就这样大大咧咧地闯进桑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