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啊哈)”
深夜时分,一猫一狗,一唱一和,配合默契的双人组完全沉浸在风声编织的旋律中无法自拔,成功引来卧室里小夫妻的关注。
“皮卡今天怎么了,这么兴奋。”
向悦走出房间,用干净毛巾擦拭往下滴水的长发,洗澡后换上新买的薄荷绿纯棉睡衣,衬得瓷肌雪白透亮,一颦一笑清新淡雅。
“不知道。”肖洱顺手接过她的毛巾接替擦头发的工作,低声解释,“也许是遇上它的梦中情狗,也许是路上捡了一根肉骨头。”
向悦担忧地皱眉,神情严肃,“外面的东西不能乱吃,我之前就遇到过被人恶意投毒的流浪猫狗,五脏六腑被毒药腐蚀,即便用再好的药也救不活。”
“我明白。”肖洱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笑着宽慰她的心,“你别看皮卡一副乖巧样,其实这家伙特别挑剔,便宜的狗罐头看都不看一眼,零食也只吃贵的,不给就闹。”
“要不都说狗随主人。”向悦幽怨地白他一眼,“不给就闹的毛病,八成是跟你学的。”
他一本正经的点头,“不得不说,学到精髓了。”
向悦愣了两秒,又气又好笑,踮脚揪他的耳朵,力气不大,调情似的。
“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肖洱没接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他喜欢这种自然而然的亲昵,当然,如果能理解成打情骂俏更好。
“悦悦。”他看了眼墙上的大钟,柔声提醒,“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听见“睡觉”二字,向悦条件反射的腿发软,连带着那张温柔的笑脸都像磨刀霍霍的刽子手,总觉得只要靠近那张床,犹如一脚坠入地狱与天堂的结界,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不定。
她默默退后两步,清了清嗓子,“今晚你睡沙发。”
肖洱愣住,有些无辜,“为什么?”
“我这几天都快累死了,需要好好休息。”
话里话外皆是控诉。
他听得懂画外音,低笑承诺,“我保证只睡觉,什么都不干。”
“我不信。”
“我可以发誓。”
他转身面对落地窗,举起三根手指,话到嘴边还没出口。
“——轰隆。”
突如的雷声如潮水涌动,闪电宛如一道道银色长鞭,照亮整个夜空。
肖洱懵了几秒,转头再看向悦,她两手抱胸,冷笑一声,“你看,老天爷都不相信你说的鬼话。”
“刚才只是意外,我保证”
“——轰隆。”
雷神发怒,梅开二度。
肖洱僵在原地,哭笑不得,绞尽脑汁地想如何为自己证明。
向悦知道这家伙一向戏多,害怕再纠缠下去自己会落于下风,她跑回房里拿了枕头和毛毯,一股脑塞进他的怀里。
“老婆”肖洱怀里抱着枕头,黑漆漆的小狗眼我见犹怜,“你真舍得让我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