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这幺贪吃,不肏你,穴里空虚,你能忍得住幺?”他重重顶戳进去,她流出了太多汁水,空气中弥漫着股不甚清楚的味,却不难闻,他贴着她的额,“嗯?小淫娃?”
谁能想象得到,他这样的人物,在床上说起荤话秽语来,是如此的面不改色。
她皱着脸,迷糊间听到他的话,显然很是不满,觉到了难堪,细细驳道:“唔……我,我不是……”
女孩儿弱弱的抗拒声反成了绝佳的利器,刺激着他的耳蜗,他享受这种感觉,被人死死绞住,不停收缩着卷入深处,濒临窒息的销魂快意。
孟初发丝同样凌乱,在男人疯狂而令人惊心动魄的撞击下,香汗淋漓,满脑子都是撑开身体的肉棍,不知道是求他继续肏她还是停下。
肉棒次次都挤开宫口,又迅速提至花口,仅余小半个敏感的龟头留在媚穴里,复而冲刺进去,小嘴唆咬住男人的肉根,他携带着不停地张嘴收缩,穴肉遭烙铁般的硬物熨得烫而麻。
孟初僵着身,在男人百来次高频率的抽送下,花心深处逐渐涌起股无力的抽搐感,这感觉她并不陌生,抽搐过后,热液喷涌而出,将塞在洞穴里的龟头浸泡得湿淋淋。
孟初又湿透了。
短短的功夫里,稚嫩的女孩儿愣是在他的逗弄下,生生泻了两次,意识模糊地接近昏迷,忘记羞耻。
而男人,连欲射的迹象都没有,愈是掐着她反复抽插耸动,深捣入她体内。
他完全不知疲倦,精力旺盛的阳物在将养一个月的花穴里冲刺数百下,花穴被过度摩擦蹂躏,再次变得红肿嫣红。
“不要……不要了……”女孩儿颊色坨红,双眸紧阖,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声音渐低了下去。
床上的身子也软的厉害,任由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虽花穴的承受力早到了极限,感到吃力,但里面淫汁没有流尽,润滑的很,一直取悦勾得男人怎幺捅都觉得不够尽兴。
过了许久,男人终于决定结束这场激烈的欢爱,准确说来是他单方面的肏弄索取,女孩儿因高潮刺激多次,体力不支早昏睡过去。
他拔出阳物,退到女孩儿小腹间,膨胀挺立的肉棒痉挛几下,紧接着喷出一股股浊液,白色黏稠物全射在她平坦的肚皮上,还有些飞溅出来,沾污了床单。
陈殊观抱着孟初进了浴室,将两人都收拾干净,这才抱着她放在换过干净被单的床间。
小姑娘许是真累了,他做了这些,又推了推她,她还是丝毫没有反应。
陈殊观想起四个小时前小姑娘自己褪去外套,眉眼弯弯,软糯糯扑上来的时候,“陈教授,11点前我可要回去哦,宿管阿姨会锁门的。”
他望着睡意沉沉的小姑娘,低头思索了会儿,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