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流水远去
aisasees’enbaance
塞纳河荡悠悠
een’apasdeucis
没有半点忧郁
eeseauedouce
静静地流淌
lejouranuit
朝朝又暮暮
ets’envaversehavre
流向勒阿佛尔港
ets’envaversar
流向汪洋大海
etpassantunrêve
宛如梦境
auiieudesystères
穿过神秘
desisèresdeparis
沧桑的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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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波光粼粼的塞纳河,阿比盖尔突然想起某个文学历史上的黑夜,一位警官,可以称得上是正义的人,手肘支在护栏的一块铁板上,向下看着。当然,那时候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因为月亮被乌云遮住,一片漆黑,什么也辨别不清。
“听得见浪花声,但见不到河流。偶尔,在这使人晕眩的深渊处出现一线微光,模模糊糊,像蛇一样蜿蜒着,水就有这种威力,在乌黑的夜里,不知从哪儿得到光线,并使它变成水蛇。”阿比盖尔嘟囔着,把曾经看过的那段背了出来。
“沙威之死。”坐在阿比盖尔对面的安塔雷斯注意到了这点,他念出了女人内心想的那个段落,“看着河水是不会找到答案的,学姐。恰如在一片黑暗中寻求河面上的微光,信仰崩塌后,该去哪里找到浮木。”
“那又该去何处寻找真正的光明,去哪里找来繁星点亮天空。”阿比盖尔没看安塔雷斯,只是自言自语般看向远处的天空,“去指点他人,去化身薪火,去为世界燃烧,我相信我应该如此活着。不然我的学识、我的经验、我的理想又何处施展?”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急忙低头喝了一大口咖啡,看了眼安塔雷斯说:“我要走了,住宿的地方距离这里还有些位置。”
“你有没有去过苏?”安塔雷斯突然没头没脑对阿比盖尔说了这句,女人停了下来,平静地看着他,安塔雷斯继续说道,“别在意,我只是觉得,如果真的要找到条新的道路,为什么不去别的国家看看呢?”
“我已经去过非洲,也去过亚洲了。”
“但是你肯定没去过苏,对不对?这也难怪,不管是麻瓜还是魔法界,对那里都讳莫如深。但是学姐。”安塔雷斯两只手撑在下巴上,对着她眨了眨眼睛,“我就出生在那里,雪原是我母亲的摇篮,寒风是她给我的摇篮曲,哪怕是现在,我也相信她。”
“相信你的母亲,还是相信你的直觉?”
“雪原是我的妈妈,阿比盖尔,而我前阵子刚从那里去过。”安塔雷斯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当然了,要我说,那里有些臭脾气还是和以前(沙俄)一样,又臭又冷,但是我相信那里对你总归是个新的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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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看着眼前的男人很久,对方看起来晒黑了不少,又粗壮了些。这几年尽管一直把对方当成笔友对待,安塔雷斯也会和她分享自己旅游的见闻,但是阿比盖尔确定,自己对面前这个男人的兴趣从未如此高涨。
她不去主动接受那些理念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国家间的封锁,另一方面则是本人对那个观念没有兴趣。在她看来,很明显巫师世界现在连欧洲国家的展水平还不如,头顶上还压着好几个封建老贵族做派的,那些作品里的思想基本没什么用处。
她重新坐了回来,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意味着自己进入了状态:“我之后会考虑一下,但是安塔雷斯,我很好奇,你为何对它评价如此之高。应该不只有故国滤镜的原因吧?”
“那是因为我或多或少对现实失望,阿比盖尔。”安塔雷斯十指交叉着放在桌上,此刻二人仿佛不在咖啡馆,而是在伦敦傲罗办公室边的审讯室中,“我想过靠当记者去揭露上层富豪、贵族的黑暗,但现实给了我一棒。而在我想要靠劫富济贫去实现抱负时,我的妹妹去世了。”
他说的很平静,睫毛微颤,只是在谈到妹妹时喝了一口咖啡。
“我很抱歉,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阿比盖尔说,“我们可以停止这场对话了。”
“这倒不用,本来劝你去那里是我本人主动提起的。”安塔雷斯说,“于是我就靠我当记者时候的经验,混过边境,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巫师,把我妹妹的骨灰盒埋在了童年的那片雪原之下。”
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她想了想,最后用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拍了拍安塔雷斯的手背,表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