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河姆渡居民的精神生活……”张居正同样也选择了翻书,得到了和扶苏一样的提示。
&esp;&esp;啧。
&esp;&esp;张居正有点不爽。
&esp;&esp;他抬眼看了看转笔玩的朱翊钧,又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
&esp;&esp;朱翊钧百无聊赖的拿着一只新毛笔在手上甩来甩去:“首辅,你作业写完了没啊,让朕看看呗。”
&esp;&esp;“没有。”
&esp;&esp;朱翊钧撇撇嘴:“你怎么这么慢,朕看于谦都快写完了。”
&esp;&esp;“哦?陛下上哪知道的?”
&esp;&esp;“朕猜的。”
&esp;&esp;张居正没再回应。
&esp;&esp;他懒得跟朱翊钧在那浪费时间,与其和朱翊钧聊天,他还不如多看两个奏本。
&esp;&esp;张居正凭借着强大的记忆力开始回想言羽阳先前上课时说了些什么。
&esp;&esp;但由于距离上第一节课的时间确实也过去一阵子了。
&esp;&esp;张居正也只能写下一些模棱两可的答案。
&esp;&esp;他不太确定这些答案是否准确。
&esp;&esp;朱翊钧实在无聊,溜达到张居正身后,把张居正写的答案念了出来:“耒和耜的出现、粮食的库存、简单的乐器……”
&esp;&esp;张居正放下笔:“陛下,你应该去写你自己的作业。”
&esp;&esp;朱翊钧才不答应,还写作业呢,他连罚抄都打算让宫人替他抄。
&esp;&esp;“作业有什么好写的。”朱翊钧不以为然:“首辅,宫里都好久没放过花筒了,今晚放点花筒玩玩怎么样?也好让宫里热闹热闹。”
&esp;&esp;“花筒所费数额巨大,如今国库负担不起。”张居正一口回绝。
&esp;&esp;但朱翊钧仍不死心:“就放个花筒玩能要得了多少钱?首辅如今手握大权,何须在意这区区几根花筒?”
&esp;&esp;张居正知道朱翊钧不思进取。
&esp;&esp;但他没想到朱翊钧这么不思进取。
&esp;&esp;“陛下,虽说臣是内阁首辅,但这大明的天下终究姓朱,而不是姓张。”
&esp;&esp;“那还不是一样都是你说了算。”朱翊钧小声哔哔。
&esp;&esp;张居正眉头皱起:“可是有什么人同陛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esp;&esp;“这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见,还用旁人说吗?现下朕想看花筒你都不肯,那朕还能干什么?”
&esp;&esp;“陛下可以亲手把自己该做的事做了。”张居正放下手里的笔:“既然陛下说臣一手遮天,那臣也不能辜负了陛下的期望。今日,陛下若是完成不了罚抄与课业,午膳,便不必用了。”
&esp;&esp;别看朱翊钧敢跟张居正顶嘴。
&esp;&esp;他也就敢顶这两句嘴了。
&esp;&esp;等到张居正放下笔看着他之后。
&esp;&esp;朱翊钧也只是蠕动了两下嘴唇,小声的说了句知道了。
&esp;&esp;刘彻龙飞凤舞的把罚抄抄完,也开始研究材料题。
&esp;&esp;“吕氏春秋……这上面还有吕氏春秋呢。”刘彻开始读题:“公作则迟,有所匿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