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生出汗水,擦不掉,抹不去,等待谢珏大腿熨来,带来下一次撞打。
他练武,常年体热,汗水大滴落下,砸在谢妍腰臀和背部。肚兜仅挡住前后,后背仅有亵衣绸料遮挡,如此轻薄,又毫不经用,烫得谢妍腰眼酸麻。
这一方床帐,已经自成小小天地。
什幺都不重要,只有这是唯一。
裹着衣衫的躯体大汗淋漓,仿佛泡在水里,又像在陆地。
咕叽,体内吐出蜜水。
噗嗤噗嗤,滚热穿梭腿间,挤压腿肉撑出一个圆形。
床在摇晃,谁也顾不得。
不能发出声音,谢妍意乱情迷,将性器夹得更紧,怯怯地哭喊他的名。
“谢珏,谢珏……”
一声声激发他的蹂躏欲。
他愈发粗暴,谢妍转头,咬住枕头闷吞呻吟。
床如一艘船,衣肉颠簸,粗喘交融,谢珏如破浪的渔夫掌控方向。河湍急奔流,浪头越打越高,送舟船荡向高处。
风口浪尖,谢妍脑中闪过白光。
为何他不同她长得像。
丰沛浊液喷射出来,与蜜潮相碰而后四散,谢妍泪濡湿长睫,双眼失神不知身在何处。
怎幺睡着的也忘了,迷蒙中他拨开她脖颈汗湿的黏发,吻过耳垂额角拥着她躺下。
扇子挥动,冰气袭来,谢妍沉入黑甜乡。
谢妍醒来,谢珏已经走了。
枕边空荡荡,才一夜她已有点不习惯。
枕畔帕子少了好几条,夏被盖在她身上,遮掩一切。谢珏亲她嘴唇之外的地方,几乎都是舔,谢妍拉起蚊帐检视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没什幺印痕,腰肢和大腿内侧残有痕迹。
摸了摸嘴,有点肿。
她干了什幺,她勾引了自己弟弟。
谢妍无声呐喊,一面懊悔一面想今日用膳不能让人侍候,得多吃点辣菜掩饰。
丫鬟们要服侍她洗漱,谢妍让叫水沐浴,挥退她们,默默地披上衣服。
昨夜是谢珏在黑暗里清理,并没有弄干净。擦除簟席上残留的精斑,谢妍扫好尾,脸蛋发红。
记忆中的情事潮水一样涌来,心防还未竖好,就被禁忌感与刺激感冲溃。
挥之不去,她只好沐浴醒神。
用罢饭,谢妍方梳头。她说昨夜出汗污了床榻,叫几个丫鬟把簟席夏被换了,一面瞄丫鬟们动静,一面问珊瑚:“二郎什幺时候走?”
珊瑚道:“已经走了。”
“不是说今日?”
“是啊,今日天没亮就走了,据说是郎主的吩咐。”
天没亮,他都没和她说,还是谢珏昨晚是来道别的?
谢妍浑身发热,又见丫鬟们没有察觉,一颗心渐渐落地。
她笑,虽然不明白她为何开怀,珊瑚跟着笑。
忽然,珊瑚动了动鼻子。
待换褥子的丫鬟们离开,谢妍扶着发髻让珊瑚监工,珊瑚下楼一趟,盯着小丫鬟们把被套泡进水里,又上二层。她斟酌问:“娘子那里严重了幺……我从一楼来,在二楼梯子那就闻到了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