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维宜一愣神,苦笑一声,“是我太冲动,不过我不后悔。”
他抱住我,那么紧,那么用力,用力到我都感到疼了,他说,“我们这样算不算私定终身?”
未及答话,他的吻就已经降临在我的唇畔,他吻得那么深,那么用情。
我没有想到,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一次亲吻。
结果回到香港之后,戒指被钟浩晴看到。
他正在联系美国的大学,我回家的时候过来看我,目光触及我的指环。
我想要藏到背后,已经来不及。
钟浩晴瞪大眼睛,“姐姐,陆晋衡向你求婚了?”
“什么陆晋衡?”我冷下脸,一个抱枕拍到他脸上去。
钟浩晴不甘示弱,“难道不是么,妈妈整天在家说你和晋衡如何如何。”
我气得不行,“妈妈怎么能乱说。”
钟浩晴耸耸肩膀,看着我的戒指,又说道,“肯定不是陆晋衡,陆家不会这么寒酸。圆钻更不行,你明知道妈妈不喜欢圆钻亮的像灯泡,方钻又呆板,她说只有玫瑰钻最好,低调又有好品味。还有啊,个头太小,我明天给爸爸的秘书打电话,让她订tiffany,三克拉以上,还要好一点的镶工。”
我心中有气
,冷冷地笑一声,“钟浩晴,你堂堂男子汉,整天研究首饰经?”
钟浩晴讪讪地不说话。
1477年,奥地利王在一次公开场合认识了早已许婚法国王储的玛丽公主。为了赢得她的爱情,他命人专门打造了一枚珍贵的钻石戒指,这枚钻石戒指让他得偿所愿,得到了公主的倾慕。
从此,戒指成为爱情的象徵。
我要冷冰冰的珠宝干什么,我只想要袁维宜的爱。
我对这枚小指环珍之重之,结果它却成了讽刺。
那天是整个剧组离开横店的日子,袁维宜告诉我们他们晚上一起去酒吧庆祝。
晚上打电话的时候,果然没有人接。
凌晨的时候,我的手机里收到一段视频,袁维宜的手机发来的。
我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袁维宜光滑的小麦色背脊,身下压着莹白的女人身躯,她胸前两团肉几乎要跳出来。
和谐的运动,男女之间的欢歌。
我睁大眼睛,没有办法相信这是真的。
袁维宜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接了,他的第一句是,“心怡,你听我解释。”
他是第二个跟我说这句话的人。
雷米也说,你听我解释。
那时候,我只觉得嘲讽。
此时此刻,我心如刀割。
“该死的,我昨天喝昏了头,我把她当成了你。”
“你知道我不会那样随便。”
“所以我当时以为自己是做梦。”
“不要再说了。”
“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