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驭邦回过头,再次盯着她,喉间仿佛都是滚热的:“我和你打赌的日子,是10月31日,而今天,是5月1日。”
还附了一句:“许律师,半年了。”
许姈:……
就像是一只嗷嗷待哺的羔羊,她真害怕起来,那种被他的算计和强势碾压的恐慌感剧烈袭来。她要躲,必须要躲:“就算是半年,你也要经过我的允……”
最后一个字,被一记凶狠的吻消了音。
霍驭邦俯下身,牢牢地箍住许姈的后脑,让她根本无法动弹。他们只接过两次吻,一次是结婚当天,为了应付家人,第二次是夜店。
可没有一次,比今天的激烈和凶猛。
他好像要将自己吞进腹中,即使许姈就是不松开齿贝,可还是被他的蛮力敲开,他哪是在吻,是撕咬,一张红润的小唇快被他厮磨破了皮。
“呜呜呜……”
许姈一边呜咽一边反抗,可没用。
老狐狸的攻势是不讲道理的生猛。
她已经感受到那双手在往下滑落,一掌用力撑着自己的背,将她整个人往他的胸膛里一撞,另一手掌抚着自己的腰。
激烈的吻没有停的意思。
许姈快窒息了,她觉得这男人是疯了,这哪是吻,分明是啃,她连推带踹地挣脱出来,头发都被揉得凌乱,吼了句:“连个吻都不会接。”
嘴又快了。
霍驭邦两步向前,俯身看着许姈:“那一会,有劳许律师教教我。”
她没忍住,骂了点没素质的话:“下流。”
能被激怒就不是老狐狸了。
霍驭邦一步,两步,把许姈逼到差点撞到人,他及时将她捞进怀里,笑得还坏:“许律师,小心点。”
从未有过的恐慌。
被带出电梯时,许姈紧张到头发晕,她眼往四处瞟,甚至想随便钻进一间房,“活”过今晚。
发现她额头都出汗了,霍驭邦替她拨了拨,然后刷开了套房的门。
许姈还想跟他讲道理:“霍驭邦,我们是有过半年的约定,但做这件事一定两人都自愿,是不是?”
“那许律师,什么时候会愿意呢?”
边说,霍驭邦边把她往浴室带。
许姈喉咙卡住,答不上来。
伦敦人的观景套房,坪数阔气,景色绝佳,不开灯,窗外的光也足够给房间照明。
霍驭邦将许姈推进浴室后,反锁上门,感应灯被碰触开,瓷砖都被照得透彻。
同他处在密闭的空间里,许姈呼吸很急。当她转过身想再次对峙时,发现他正在解衬衣扣。
她瑟缩地往后退,声音有点发抖:“你为什么总要强迫我做这种事呢。”
霍驭邦边解扣子,边轻声笑:“一年无性婚姻,我同意了,后来,我又给了你半年时间,包括刚刚,我也问了许律师,你还需要多久。”
他抬了抬眉,又重复了一次:“你给我一个时间。”
许姈紧张到失语。
浴室里散发着舒服的精油香味。
白衬衫解开了,霍驭邦没脱,敞开着往前走,块状分明的胸肌、腹肌,在许姈眼底越渐清晰。
俩人挤在墙角。
霍驭邦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压迫感令人窒息。
忽然,许姈听到了“嚓”拉链扯落的声响,裙子面料很滑,一下子滑落腿边,只剩内衣,但根本不蔽体。
她害怕得逃走,但又被捉了回来,这次直接被拽到了淋浴室里。
许姈忘了,今天穿的是那套香芋紫的内衣,蕾丝特别透。她被灼热的目光盯到直喊:“霍驭邦,我不要和你做……”
“你不和我做你要和谁做”霍驭邦将她抵向冰冷的瓷砖墙,双臂将她困住,“和那个姓韦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