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是……”
“那是给我留的……”郎徽侧耳听着,接过话茬,肖白登时眼睛一亮。
当着郎彻的面,郎徽朝肖白把手伸出来,一副不给糖就要闹的小孩样子,肖白去行李箱里,把糖拿出来,连糖衣都帮他扒好了,放在他手心。
“我问过医生了,说现在可以吃了。”
他放嘴里,夸张做着咀嚼的动作,还振振有词,“嗯,好吃,奶味浓,又不甜腻。”
郎彻在边儿上看不下去,转身要走,走之前还背着郎徽跟肖白说悄悄话。
“嫂子,我哥他好奇怪……”他伸出食指在脑袋边打圈,表情一言难尽,肖白有些不好意思,“等我照顾好老公,回去再给你做,好不好?”
“好嘞,嫂子,你辛苦了。”
军区医院的医术和医疗条件没的说,但是住院环境一般,更不可能有什麽待遇,过来照顾病人的家属,只有一张简陋的行军床。
郎徽提过,让肖白去医院外的酒店住,温叔来请了好几次,肖白依旧不为所动,前些日子,郎徽的腿被吊着,活动不方便,吃喝拉撒都是肖白亲力亲为,现在,情况稍微好转,晚上,非拉着肖白一起躺。
肖白拗不过他,避着他打石膏的腿,小小一团缩在床边,被郎徽一把抱进怀里。
他是真的身体恢複神速,不仅能牢牢抱住他,还能灵活地乱摸,从他温热的耳廓,到他白嫩的脸,往下,在他尾巴那儿流连。
肖白被他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挣动不开,小声发出不满。
“你能不能不要摸我的尾巴。”
“为什麽不能摸?”
“这个不是常识嘛,狼族难道没有教嘛,尾巴会特别敏感。”肖白煞有介事的正经样子逗笑了郎徽,他把自己的粗壮狼尾一下甩进肖白的手里。
“你也摸我的。”
它在自己掌心欢快摆动着,肖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缩着脖子低声说道:“我不摸。”
“我还要下去睡,你……戳着我了。”
郎徽这才有所收敛,手从尾巴上拿下来,仍然紧搂着他的腰。
“那不摸了,叫声‘老公’。”
肖白从郎徽胸口擡头,怯生生望着他。
“不想叫?难道那天,是郎彻逼着你喊的?”
肖白坚定摇头,唇瓣轻啓,“老公……”
郎徽听后,连眉眼都染上笑意,撅嘴亲他耳朵。
嘴巴到耳朵的距离,变成嘴巴到嘴巴的距离,然后嘴唇相贴,他们没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