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礼头靠过来:“不一样,你按着的时候它跳得特别快。”
男人声音低沉,吐息炙热,姜虞一路下来好不容易散去的热再次攀上脸颊。
她飞速挣脱开宋泽礼的手,做正身体:“宋同学我饿了,我们快点去吃东西吧。”
知道这是她害羞的表现,宋泽礼勾唇,啓动车。
开了一会儿,姜虞鼻尖微动。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就闻到了,宋泽礼车里的香水换了,不是一贯的雨后蔷薇。
更浓郁,更幽长。
似玫瑰,却又不是玫瑰。
姜虞视线偏转,看向放在那满得快要溢出来的香水瓶。
——果然,是养了一个春天好不容易提取出来的那唯一的一瓶羊脂香水。
这花特别娇贵,産量少,畏光又怕高温,几乎只有春天才开花。
说老实话,姜虞有些嫉妒:“老太太真舍得。”
宋泽礼弯了弯唇角:“刚才下午我去看爷爷的时候,爷爷在帮她翻盆,我也参与了一下,临走前她把这个给了我,说是报酬。不过——”
他顿了顿,“她还说,阿虞很喜欢这一瓶,要是放在车上的话,她会很欢喜。”
这厮好好说话的时候还是很顺耳的:“外婆果然还是更爱我一些。”
宋泽礼唇畔笑意更浓。
姜虞高兴了没几秒,攸地转过头来:“她怎麽知道我一直会坐你的车?”
宋泽礼挑了一下眉,没说话。
姜虞捂住脸。
宋泽礼爷爷都跑去给她翻盆了,如果说有什麽事情可以让两个惯来看不顺眼的老人突然变得团结友爱起来,那麽只有一个可能——
姜虞的眼睛从手指缝里露出来:“周末我回外婆那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不準拒绝!”
——-
直到姜虞最近忙的厉害,一起吃完东西,宋泽礼把她送回了宿舍。
两人在女寝门口告别。
男人俯身下来。
唇角微暖,一触即分。
他擡起手,很轻地拨了一下她被风吹乱的额发:“上去吧,外面冷。”
大多时候,宋泽礼的吻和他的外表给人感觉很像,看起来有些冷淡,但回味悠长。
在桌前坐下,姜虞擡手摸了摸嘴角,明明只是很轻的碰了一下,热度却残留到现在都未散。
手还贴着唇角,口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姜虞按下接听键。
“才分开——”她说着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打趣他,“没想到五分钟都不到,宋同学就想我了。”
电话那头,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是,才五分钟,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