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路德维希便把安德烈扔在了床上,安德烈身体猛的一颤,右脚上的铁链撞击着金属雕花的床柱,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安德烈还没反应过来。
路德维希便压了上来,把安德烈的双腿抗在肩膀上,用力的侵犯、
安德烈紧紧的咬着嘴巴,闭着眼睛,忍受着路德维希的强暴。
路德维希扯扯唇角,低下头强势的亲吻安德烈的嘴巴。
路德维希的嘴巴里味道很好闻,很清新,带着淡淡的优质雪茄的味道,安德烈恨自己为什么不讨厌,为什么不恶心?!
于是他不停地摇着头,想躲过路德维希的亲吻。
路德维希更加的用力,安德烈有些承受不住,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轻一点……轻一点——!”
“路德维希,轻一点……!”
路德维希脸上露出残酷的表情,低声在安德烈的耳边说:
“求我,我就轻一点。”
安德烈倔强的摇头,“不,不!”
路德维希直接把安德烈抱起来,坐在了床边,安德烈被刺激的要死,食髓知味,并不是完全没有快感的,而且路德维希是个异常有力的军人,轻松地掌控着安德烈瘦削的、少年的身体。
安德烈眼角几乎溢出了泪水,双手无力的垂在一边,瘦削的腰身被路德维希用双手握住。
……
安德烈终于受不了了,浑身颤抖的哭着说:
“求你了……主人,求你!轻一点……!”
路德维希突然用力的按住安德烈的肩膀,往下一按,安德烈抽搐了一下,便昏了过去,液体洒在了路德维希的身上。
路德维希满意的吻了吻安德烈的侧面,抽身而出,把安德烈清理干净,然后打电话把医生请了过来,重新为安德里打点滴和营养液,然后继续抽雪茄,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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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没有受虐倾向,他恨透了路德维希。
安德烈也恨自己的软弱,当初住在集中营,自己应该找个机会自杀了结这耻辱的、脆弱的生命,或者是直接和虐待自己的那个男人一战到死,以保持自己的名节……但是现在……
安德烈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床边放了很多精美的食物、酒类和书籍。
多半的时间,路德维希都呆在自己的卧室里,安安静静的看书,或者画画战争形势图,很少去集中营那边。
安德烈渐渐的发现,路德维希并不喜欢集中营这一套,他甚至很少像其他的党卫军一样,将元首这两个字挂在嘴边。
而让安德烈更加奇怪的是,路德维希和集中营里的党卫军似乎并没有多少来往,这让安德烈无法理解。
路德维希喜欢抽雪茄,每当路德维希在看、看报纸,或者是画地图的时候,安德烈发现,路德维希总是在嘴巴里叼着一根雪茄,房间里弥漫了雪茄的香味。
安德烈的脚上被锁着链子,链子的另一端连接着雕花楼空的床柱,安德烈被变相的囚禁在这里,多次反抗无效,路德维希总是轻而易举的让安德烈妥协,安德烈惧怕而憎恨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