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l感激地看瞭一眼迟欲,低声道:“多谢。”
村民不耐烦地把他们拉开:“拉拉扯扯的做什麽?”
他说话的时候,一阵阴风穿堂而过,大堂裡的烛火猛地窜起来。
借著红烛的火光,正屋裡的面貌完全地暴露在衆人面前。
左右两边通向侧屋,左侧两间,右侧单间,有小门互通。
正屋隻是一个狭窄的过堂,空荡荡的,隻是正当中供奉著一座山神像。
山神像被一块坠著缨子的红佈遮盖,隻露出一个黄木底座。
山神像两边摆著一排呈放射状的红烛燃香,高低起落不等,寻不出规律。
山神像面前的矮桌上摆著几样简单的饭菜。蓝花白盘装著,简单地盖瞭一层保鲜膜,饭菜冷掉之后的油腻粘附在保鲜膜上,看著有点恶心。
迟欲直勾勾盯著那山神底座,总觉得那露出来的部分过分油光水亮。
就质感就好像公园裡老头们每天把玩的木佛珠一样。
那村民摸出一张名单,一边看,一边转动浑浊的眼球上下打量三人。
然后指挥著三人去瞭各自的房间。
房间位置不是随机的。迟欲磨磨蹭蹭地进瞭右侧的那个窗前有井的房间。
他一进去就听到咔哒一声锁芯闭合的声音。
村民的声音隔著门版飘忽虚幻:“记住瞭,要净身!天亮之后我会来开门,天黑之后你们必须在屋裡!晚上睡觉的时候别开窗户!”
然后下一秒,村民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像是离开瞭,又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新手关卡:山村新寡
此时天色已暗,窗户窄小,玻璃的複古花纹又遮挡光线,因此屋内光线昏暗,隻能模糊看个大概。
这个房间大概十平方左右,屋内陈设简单,隻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
都是相同的红木材质,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看上去更接近暗红色。
迟欲走到梳妆台边,梳妆台一侧是一面大的椭圆形镜子,另一侧是一个可以当作书桌的平坦的台面。
手指划过桌面,没有灰尘,十分干净。
想来每隔一段时间应该就会有人打扫——或者说这裡根本就没断过“入住人”,因此才能保持这样的洁净程度。
否则一定是蒙瞭厚厚的灰尘的。
山村不比城市到处都是混凝土,泥土在这裡是最多的。
就说迟欲住的那间屋子两三天不注意,傢具上就容易沾上一层细灰。
突然,迟欲的指腹划过一处不平坦的凹陷处。
他更仔细地抚摸过去。
有人在桌面上刻瞭字。
不知道是拿什麽刻的,字体大小不一,这一块那一块的,迟欲谨慎地从左上角一一摸过去。
辨认出瞭大部分刻字。
“我好害怕。”
“爹gui在地上求我,我不能不来。”
“山神到底要娶多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