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淑转头看向他。
“若是,若是我能查出来背后的人,能否放我一条生路?”
“你没有资格讨价还价。”张静淑冷冷地说道。
“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只是宫里会放你一条生路吗?”
那人不言语。
自然不会。
“我回去复命,说已经得手,兴许就能知晓背后的人。”
“你以为,我会用自己的名誉换吗?宫里,除了皇上,便是皇后。不过,皇上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张静淑猜测道。
左右宸王已经和桂太傅之女有了婚约,皇后不应该再对自己出手了。
“不,不是皇上。”
那人吞吞吐吐。
张静淑走近一步,脓肿的血腥味直冲天灵盖。
“你怎么知道,不是皇上?”
“我猜测的。”
张静淑勾唇一笑:“不必了,我也不想知道谁是背后主使。”
三人便退出地牢。
“父亲,等入夜,放了他吧。”
张老将军错愕。
但也按照她说的做。
深夜。
张老将军进入地牢。
“我女儿心善,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你敢再做些什么想伤害她的事,本将军一定会杀了你。”
说罢,扔下一瓶金疮药便命人放了他。
盯着张老将军离去的背影,那人怔怔地低声说道:“我不会。”
宸王府修葺好了,沈听羽也搬了出来。日后再去摄政王府就方便多了。
这几日,柳玉柔在王府也低调了不少。
不再吵着要见沈宴。
反倒是柳太傅时时派人来问柳玉柔的近况。
说是什么爱女心切。
在南若芙看来,无非就是想看看她有没有欺负她宝贝女儿。
“王妃,柳太傅府上的一个老婆子来了,说是柳夫人派来的。”
翠枝进来禀报道。
南若芙正饶有趣味地看着手中的书卷。
闻言,隆起眉头:“来个老婆子?”
“是。”
“叫她进来吧。”
她倒要看看,能闹出什么花儿来。
“老奴张氏参见摄政王妃。”
南若芙低头瞥了一眼,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书卷。
“嗯,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