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时候,这些东西只要他稍微上点心,都能了解。
可惜,他的心思从没想过扑在温年身上。
程晏生一张脸没了颜色。
温年盯着,过去几秒后,收起目光:“不好意思,会错意了,我没有让你关注我的意思……”
“温年,你虽然聪明,但有点不走心啊!”
“是说我对你的这三年吗?”
如果说她都不走心,那这世间上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不走心。
一只白皙的手掌伸过来,压在温年胳膊上,她垂下眼看了一下,马上本能的试图要推开,程晏生不让:“你以为秦让真那么好?”
“什么意思?”
“你就没想过他接近你的目的?”
温年被气笑了,她身子往后退,后背摁在车门上。
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别搞阴谋论,我跟秦先生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带着目的接近我?又或者你觉得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
“温年。”
程晏生提高声音。
温年轻笑变为冷笑:“他有女朋友,不至于为色接近我。”
这样的辩解,对他来说毫无力量,甚至是苍白的。
程晏生忽然抬手,松开她。
这一路上,两人再无半句攀谈。
直到车开进了南水湾车库。
程晏生叫走司机,坐回到驾驶位上,他掰动下后视镜,冷冷的注视着温年:“下车。”
几乎是话落音的下一秒,她起身开门。
程晏生一夜未归。
……
第二天。
温年起了个大早,整理好情绪开车赶往外滩。
多日未见。
秦小江见到她的第一反应,是愣怔了两秒,转而回归到如常的冷漠。
“秦同学,早上好。”
秦家的管家倒是蛮开心:“温老师,这阵子你没来,家里都显得冷清了不少,秦先生在楼上,我这就去叫他。”
秦让下楼很快。
清俊的脸庞透着几丝担忧:“这么早过来,吃过早饭了吗?”
温年向来不爱麻烦人,像早饭这些小事她基本都是解决完才来。
“吃过了。”
秦小江拿着眼角余光撇了撇她。
秦让叫他:“过来,跟着老师去学习。”
秦小江一张脸哀怨至极,黑得没了颜色。
温年放好教案,洗了把手往课房走,转身之际,迎面撞上门口的秦让,两人目光短暂的交触,她今天穿的一件雪白色针织衫。
领口微低,露着一半的锁骨。
秦让看到她锁骨上印下的咬伤,眼球微动:“你老公弄的?”
这种敏感地方,除了男人还能是谁?
温年嘴角猛然抽搐了下。
她刚欲解释。
秦让先一步出声:“温老师,虽然我们关系没到那个份上,但你是小江的老师,要是在一些方面需要帮助,我可以支援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