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个想得比成年人都多。”说的是夏油杰。
&esp;&esp;“一个比成年人都摆烂。”说的是家入硝子。
&esp;&esp;硝子说:“摆烂什么的,我只是不做笨蛋罢了。”很多事情都是无意义的白用功,想那么多干什么,给自己强加职责做什么,过好今天就行了。
&esp;&esp;夏油杰:“我想得也没有很多,还有松田前辈,请松开我的脑袋。”
&esp;&esp;松田阵平小学生似的:“我才不要。”又一通狂揉,便揉边点评道,“你头发是不是比先前长了,手感不错。”
&esp;&esp;夏油杰:……
&esp;&esp;这个幼稚的大人!
&esp;&esp;等松田阵平跟萩原研二一同去训练,硝子才问:“所以,那为satoru是那个?”
&esp;&esp;代指同伴。
&esp;&esp;夏油杰给出肯定答案:“是的。”
&esp;&esp;硝子凝视他:“哎——”
&esp;&esp;夏油杰:“?”
&esp;&esp;硝子别过脸去:“没什么,只是觉得夏油你真喜欢找同伴啊。”
&esp;&esp;夏油杰:“我们本就是群体中的少数,又是没有完全自保力的未成年人,面对会危及生命的怪物,应该团结在一起。”他看向远方,是在眺望窗外的树荫吗?还是看那渺远的天穹。
&esp;&esp;“我们的世界是相同的。”他这么说。
&esp;&esp;硝子不语。
&esp;&esp;咒术师像是孤独的鲸鱼,徜徉在一望无际的、浩瀚的海中,日复一日寻找自己的容身之所,血脉相连的亲人尚不能看见同样的风景,于是心也有了隔阂。
&esp;&esp;更何况……
&esp;&esp;‘对普通人来说,有咒术天赋的孩子,会带来不幸。’
&esp;&esp;根深蒂固的,由无数人实践出的铁律。
&esp;&esp;因此,更需要同伴。
&esp;&esp;能支撑自己跨过无尽悲剧,眺望漫长马拉松道终点的同伴。
&esp;&esp;于是硝子含糊不清道:“行、行,姑且承认你说得对。”
&esp;&esp;她问:“所以,那位satoru君怎么了,在京都?”见夏油杰点头后,硝子“啊”了一声,“你之前科普过,京都的咒术师……”
&esp;&esp;夏油杰:“没错,那里是术师的大本营,悟也出身于御三家。”
&esp;&esp;“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
&esp;&esp;硝子:“哎——那岂不是大少爷?”
&esp;&esp;“你看,就是那种出门穿和服、脚踩木屐,宛若歌舞伎世家传人一样的大少爷。而且啊,比起现代化后才作为文化传人被拔高地位的歌舞伎世家,御三家的历史有一千年了吧,过去还跟天皇家通婚,那不就是贵族中的贵族,以前说不定当过摄政关白的那种。”
&esp;&esp;夏油杰:“行走殿上的阴阳师可能性比较大吧……”
&esp;&esp;硝子:“无论怎么样,都是古代的少爷吧。”
&esp;&esp;夏油杰:“这么说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