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以后你遇到困难了,随时来找我。”
韩沉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他把离婚协议往前推了推,“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为了能尽快给他的新欢腾位置,他下了血本。
市中心那套房子给了我,现金存款也都留给了我,他只要公司。
我翻到最后一页,他已经签好字。
唰唰写下自己的名字,我起身,从角落拉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姜喜,”他的嗓音依旧温柔低沉,“现在很晚了,你可以明天再离开。”
“不用,有人来接我了。”
话音落下,门铃响起。
韩沉先我一步去开门。
他定定地站在门后,声音里充满难以置信:“怎么是你?”
“我找姜喜。”
男人越过他进门,长腿几步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接过行李箱,“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我点头。
“走吧。”
刚转身,就看到韩沉面色沉沉拦在我们面前:“你们什么意思?”
我淡然道:“就你看到的这个意思。”
韩沉黑脸怒喝:“他是我兄弟,你怎么敢的?”
我自诩理智,拎得清。
却在这段婚姻走到头的时候做了件大胆的事——
韩沉提离婚的那天,我去酒吧买醉。
趁着醉意,把他的兄弟许翊带去了酒店。
其实我没醉到不省人事,更多的是想体验韩沉偷吃时的心理。
第二天清醒时,许翊只穿了一条西裤在阳台抽烟。
身长肩阔,矜持又野性。
成年人之间走到这一步,说什么都是徒劳。
离开时,他沉稳如泰山:
“姜喜,你把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