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咋知道?”
她还没开口呢!
孙厂长激动地起身,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实话:“你哪次给叔打电话不是弄到肉了?”
“嘿嘿。”时想想笑了两声:“叔,你找人开辆车过来接我,再带两把刀,我这有几头猪不行了。”
孙厂长握紧话柄:“大侄女,你这是弄了多少头猪啊?”
“头。”
“大侄女,你等着,叔亲自来接你!”他倒要看看哪个挨千刀的敢抢他的猪。
“叔,我只能分你五头,其他都被各个厂定下了。”时想想赶紧出声解释,生怕她叔误会。
孙厂长咧到耳朵根后面的嘴角瞬间下拉了半截:“五头啊!”
另外头谁抢走了?!
“叔,我买成毛一斤,比市场价高一毛,你要不嫌贵,我匀你头。”时想想道。
孙厂长砸吧嘴:“行,说好的五头猪,不能再给别人了啊!”
“那必须的。”
孙厂长挂了电话,出去叫住上次去桑稚坡的师傅:“吴师傅,我大侄女弄了几十头猪,你带上你徒弟跑一趟……”
吴师傅听到时想想的大名字,联想到上次去桑稚坡的经历,脸色大变:“厂长,你叫别人去吧,我忙,走不开。”
“你忙啥,赶紧去,你们去过有经验。”孙厂长没好气的催促道。
“我们有经验,你也不能使劲霍霍啊,那山里可有狼,我不去。”吴师傅脑袋摇得飞快。
“又不去山上,是镇上。”孙厂长强调。
“镇上啊?”吴师傅愣了一下:“那行吧。”
吴师傅拿了车钥匙,带上双腿软的小徒弟出去接应时想想。
——
挂了电话,时想想原路返回去,半道上被人叫住。
“小妹!”
时想想回头一看,她二哥开着车来找她了。
“二哥,三哥。”时想想挥舞着胳膊冲他们招手。
时宏伟将车子在时想想的身旁停下:“上车。”
时想想爬上车,指了路。
公安同志看见时想想,亲切的出声:“时想想同志,你回来,我就先去忙了。”
“谢谢公安同志。”
“为人民服务,应该的。”公安同志敬了一礼。
何松:好一个为人民服务!
“小妹,啥情况?”
“我刚买了头猪,去邮电局打电话弄车,就麻烦公安同志帮忙看一下猪。”时想想轻描淡写的开口。
时宏伟一惊:“小妹,你买这么多猪做什么?我们得吃到猴年马月去啊?”
“给别人带的。”时想想闭口不谈,目光看向何松一伙人。
时宏伟立马闭上‘叭叭’的嘴巴。
吴师傅来的时候,时想想像是看到了救星:“吴师傅,带刀了吗?那头猪刚死。”
“带了。”吴师傅拿着杀猪刀走过去。
时宏伟和时锦钰两人将死了的猪架下车,吴师傅拿着刀上去就朝脖子捅了一刀,小徒弟拿个盆接住这猪血。
忙活完,吴师傅用围裙擦了擦比杀猪刀上的血:“这猪不能久放,得赶紧回去。”
有何松他们的帮忙,几十头猪很快就换了车。
为了赶时间,时想想亲自开着货车回去。
飙车的度吓得师徒二人脸色煞白,紧紧抱成一团。
“师傅,我想下车,太可怕了!”他真怕一个转弯,就把他甩出去了。
吴师傅也好不到哪里去,强撑着而已。
“小,小同志,我们坐你哥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