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身体出现了这种状况,怎麽可能再答应顾厄。
“你的身体,你自己应该清楚,到极限了。”
白木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每一项指标都已经到极限了,再注射的话活不了多久的。
“你现在不仅僞A剂注射不了,抑制剂也不行,要是再来易感期,你只能硬熬了。”
这是白木给顾厄下的通知,必须照做。
“好。”
顾厄看向落地窗外,是一片蔚蓝色的天空。
“别和我出尔反尔。”
白木拿报告单敲了敲顾厄的床边,然後就离开了。
把顾厄一个人留在了这个大大的病房里,他不能再听顾厄的了,至少在身体方面不可以。
白木走後不久,顾厄的右手已经摸到了他颈後的腺体,手上的青筋越来越明显,势有一股要将腺体扣掉的样子。
最後,顾厄还是放下了右手。
看着窗外的阳光,顾厄有些恍神,好像那天那个alpha冲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阳光。
不过那是从走廊冲进来的,哪会有这样的阳光。
顾厄握紧自己的手,回想着报告上的分析。
报告单上写的很清楚,他的腺体已经严重受损了,要是再严重一点,大概就是腺体永久受损了,活不了几年的。
无论是摘除腺体还是腺体受损……都是一样的结果。
但现在…还不可以,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拿起手机,让自己的助理将这几天的工作送过来,先完成工作吧。
……
【大家要努力找到实习工作,撰写实习报告,做好实习答辩的准备……】
手机的班级群里兀的弹出这样一条消息。
宁橙看着这条消息……脑袋埋进枕头里,微微想死。
她就是在找实习工作的时候被车撞死的,怎麽到这里还要找实习工作。
昨天做完笔录,还不是太晚,她就坐在警局里好好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所有内容。
她穿越到了一个孤儿身上……还是一个蛮努力的孤儿,靠自己考上了这里的名牌大学。
但越看越不对劲,就好像这位孤儿的存在就是等她过来一样。
没有父母,没有社交,甚至连一个交往的比较好的朋友都没有。
如果这还不够说明什麽的话,就连身体上的一些伤疤和痣都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宁橙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
希望她在那个世界的父母不要因为她的离去而太过伤心,但……怎麽样都不可能吧。
宁橙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墙壁,收拾好自己去找实习工作吧。
也不是宁橙心大,而是她和父母在很早之前就聊过这些事情。
她是他们家的独女,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她的,父母也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
并且……。有时候她都觉得父母很先进,先进的让她觉得她才是那个清朝老人。
大概是知道自己在这里见不了他们吧,眼泪顺着眼角落下,藏在了头发里。
不知过了多久,宁橙终于坐了起来,反正在哪个世界都是实习,赶紧准备简历去。
既来之则安之,宁橙对于发生的变化向来都是坦然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