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三癞子跟前一阵那偷油头头二癞子是亲兄弟呢,这些歪门邪道他们眼睛一转就想到了。
等好不容易拉完,符三癞子才现自己没带手纸。
好在不知道是谁上厕所还看报纸,放了好几张在茅厕窗户上。
符三癞子毫无负罪感地拿了两张,呲牙咧嘴地擦完屁股,然后穿好裤子就往他大哥大癞子家跑。
符大癞子正在家里睡大觉,符三癞子把门拍的砰砰响。
符大癞子媳妇王盼兰正在门口扫地,上前打开门现是自家男人的三弟三癞子。
她眼底划过一丝烦躁,脸上却还是带上了僵硬的笑。
“是三弟啊,有什么事吗?”
符三癞子只看了她一眼,然后丢下一句,“我找我大哥!”
然后就跑进了屋。
王招兰看向他离开的背影,脸上都是恨意。
当初她相看的时候是相看的符三癞子,他比他大哥二哥都长得齐整。
结果等结婚当天晚上,进屋的新郎不知怎么的换成了大癞子,一个女人的力气哪有男人大,所以被大癞子得了手。
第二天她私下哭着找三癞子,见他一脸的冷漠才知道这是他们几兄弟商量好的。
因为家里没钱也没办酒,村里人只知道她嫁给了癞子家里,却不知道她在里面收到的欺骗。
而她的父母也早就知道实情,却因为收了大癞子的彩礼没有反对。
总之一句话,这场闹剧里,受伤的也只有她王招兰罢了。
符三癞子走进房间,用力推了一把正在熟睡的大癞子。
大癞子正在做梦自己在牌桌上赢钱呢,被猛得推醒,一句脏话直接飙出来。
“你大爷的推什么呢!”
“信不信我打死你个贱人!”
等三癞子喊了一声他才惊觉不是自己媳妇,他就说嘛,那婆娘今天怎么胆子这么大了。
“大哥,符老大一家都出去了。”
“还有符三两口子,也出去了,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符三癞子低声跟他大哥商量,两人眼里都满是贪婪。
“上次符老大家赚了那么多钱,我们本来要跟上去的,那些鱼货卖的钱,怎么也有我们的一份!”
不得不说,符大癞子这个逻辑简直是古往今来头一份,但是他兄弟还真听进去了。
没办法,自从上个月两兄弟跟着二癞子打过几次纸牌,就一不可收拾。
那种在牌桌上指点江山,还有来钱快的感觉,真的太爽了。
但是来钱快输的也快,自从二癞子去蹲笆篱子了,打牌的混混头换了,也没人捧着他们兄弟俩,这钱是夸夸输。
只一个月的工夫,两个人就欠下来上百块赌债,不然他们也不会想着跟在符老大后面喝点汤。
现在汤没喝着,就想起了小偷小摸的心思。
符大癞子坐起身,摸着头想了几分钟,随后就下定决心。
村里人有午睡的习惯,尤其现在天气这么热,等会午后基本上外头都看不到人影。
“等中午吃过饭,你在外头放风,我撬锁进去。”
谁能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有人会撬锁进别人家里偷东西?
看到了也只怕会以为是路过的。
两兄弟这么商量着,就等着让王招兰赶紧简单做个午饭,吃过就去踩点。
……
镇上,符三骑着三轮车载着一车的人刚在镇人民医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