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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夜行三 她说着(第1页)

锦衣夜行(三)她说着,……

她说着,眼泪也难抑从脸颊滚落,这两年她独自一人待在洛阳,开国初立,百废待兴,她忙忙碌碌着,听着大臣们时而意见不一的争吵,听着在大事上诸葛亮激昂慷慨舌战群儒一步不退,朝庭运作很是顺利,在制度体系下,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她只需要在关键事件点头便是。

当忙碌过後,空闲的时间越来越多时,孤独与寂寞便如影随形,记忆也慢慢涌上来,大臣一次次劝立後选妃,终是被她拒绝了,也许她觉得如今她与宋恪还可以挽回,但要是後宫住了人,那就再无缓回馀地了。

就如同宋恪所说,两辈子他们都只有彼此,怎麽在一切顺利的时候,却要分道扬镳了,事情真的到这一步了吗?

冬日里的风穿过朱红的大门,拂过汉白玉的石阶,宫殿内的廊柱上,殿内的帷幔被风吹起,微微飘动在刘琼身後,如同涟漪般荡漾开来。

玉毫般的阳光,照临天地,她陷在太阳升起的光里,落在他眼底,成了那灼热的光,可眼前映在她身上红盈盈温暖明媚的光,分明是地狱的无边炼火,火舌喷薄已卷上他的锦袍,炽热灼烧着他的魂灵。

宋恪拿着桌上纸巾为她擦拭着泪珠,看着她脂粉渐晕的脸,张了张口,酸涩难言,他抱着她,她并未拒绝,反而将脸靠在他颈窝处,眼泪自她的眼角流下,融入他的锦袍里,他的眼泪也难止住,声音很是沙哑。

“陛下,我在长安时,除了政令,再没收到你的回信,後来踱步在庭院里,我想起了欧阳修的诗。‘别後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那时我便想,渐行渐远渐无书,什麽时候起,这句诗会出现在我们的关系里,那时秋风荻花瑟瑟,便越显得苦闷。”

刘琼知道,上岸这一剑并未斩断两人的情丝,她抱紧了宋恪,失而复得,宋恪也抱紧了她,脸紧贴着她的鬓发。

她牵着宋恪的手,带他去看修成的大明宫,这宫闱深深,绿树成荫,与他诉说着将来的用途与子孙的住处。

由于他两牵手不避讳,谢衣回来的时候,宋恪得君心恩宠已传遍洛阳,百官看谢衣的眼睛里,都带着担忧与欲言又止,毕竟谢衣长袖善舞,与百官相处的都很好,又是昭阳公主生父,年少身居高位,不骄不躁,百官也很是愿意结交他。

谢衣对这些眼神感到莫名其妙,终于在旁人吞吞吐吐地提醒下,知道了发生什麽,他呵呵了两声,翻了个白眼。

他迟早有一天把这对狗男女给剁了,在心里曲曲完後,方才平衡了一点,决定去给两人找找不痛快,毕竟他才是纯粹的受害者啊,这还有天理吗?

然後在他阴阳怪气下,百官们吃足了瓜,感叹新欢旧爱恩怨情仇。

刘备住进了大明宫,大明宫的富丽程度,长乐未央两宫相比都显得单薄了些,但两种建筑风格是完全不同的,长安就是旧时的模样,回到那里,总会想起过去的泱泱大汉。

刘备去看了糜夫人照顾的昭阳公主,甘夫人有了身孕,不便赶路,便暂时留在成都,那里是个好地方,山水宜人,适合孕妇休养,有医护照顾着。

刘琼听闻甘夫人有孕,原是阿斗要来了,那个过于平庸的孩子。

昭阳公主周岁那日,刘琼带她去太庙拜祭,带她听着万民祝贺,将她的名字刻在玉碟上,写在嫡长的位子上。

昭阳无齿的笑着,初生儿稚嫩的脸上毫无忧愁,刘琼点了点她脸上的婴儿肥,她的手挥着,似有不满。

晚上抓周的时候,刘琼看着一桌的吉利物什,拿出了传国玉玺与虎符,搁在桌上,桌上的婴儿无知无觉,台下祝贺的百官变了脸色。

昭阳看了眼新上来的东西,那个黑色的虎符引起了她的注意,便越过玉玺,握住了虎符,眼睛东转西看,又捡起来一支笔,便抓满了两只小手。

刘琼笑着将她抱起,摇了摇她身子,你倒是会选,小小年纪,就知道虎符是个好东西。

抓周礼过後,刘琼放上的玉玺还是让人议论纷纷。

荀彧想起谢衣如今的权势,对着郭嘉叹了口气,“你倒是沉得住气。”

郭嘉一脸莫名,其实他这两年对谢衣还挺改观的,“我原以为潞亲王是个小人,但他似乎把嘉忘了,忘性这麽大的,估计也很难是个心思深重的,文若忧什麽?”

荀彧是大族子弟,他忧的是士族的将来,他原以为刘琼会选妃立後,这年头能入眼的,哪个不是精养出来的世家子?毕竟感情这种事,讲究眼缘,眼缘来自于颜值气度,这些需要富贵堆出来。

谢衣是个另类,万万没想到,又出来一个宋恪。

宫内宫外,陛下对世家的排斥几乎摊在明面上,这场博弈,如今似乎还略胜一筹,但学生们读着书,寒士一来,不得圣心的世家子弟,真的在朝上立得住吗?

洛阳繁花堆锦,法正干脆摆烂,真的够了,爱咋咋地,诸葛孔明不怕累死自己干吧,他是懒得争了,不如去找上皇喝酒,天天跟他吵着政令律条实在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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