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这一自由?,不被控制,底下所有人一起?动作,该攻的攻,该防的防,他虽然仍然站在墙头,看上去位置高?,目标明显,却风雨不侵,波澜不兴,任何攻击都落不到他身上!
中州四将都在墙下,列队布阵拱卫出安全空间,百姓们都训练有素蹲在地上,听着士兵们命令,被牢牢挡在盾后,齐束再有带人来?又?如何,悄悄潜入它地,能有本地军民多?
颓势几?乎显而?易见。
“还真是凶啊。”
打不过,齐束就不打了,也不紧张了,只是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祝卿安,微微一笑——他敢来?,就能走!
‘啪’一声,他打了个响指。
“中州侯也别盯着我瞧了,扭头看看西边呢?”
祝卿安偏头看过去,着火了?那是哪里?听底下的抽气声就知道,绝不是普通地方。
齐束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扔过来?:“你再看看这是什么??”
争锋多年,他可太知道萧无咎缺什么?了,钱,资源,矿产,南朝的消息,人脉……
相信比起?他的命,萧无咎会更想要这些——
他一边往外扔东西,一边飞速纵跃,跳出战圈。
中州军的弓箭手绝对能杀了他,可这些东西的确更重要,谁知道这人身上藏了多少,可不能被鱼死网破给毁了!
“哈哈哈哈——”齐束张狂大笑,“祝卿安,后会有期!你迟早会是我的人!”
“你个屁!你爹不稀得要你这不孝子!”
“着什么?急啊蕲州侯,肚子饿了回家喝奶?你娘这年纪还能伺候你呢?”
“有本事别跑!”
都不用萧无咎吩咐,中州军直接追了上去。
定城西侧。
萧季纶手抄在袖子里,眯眼看着熊熊大火:“救什么?救?有些东西……就是烧了才好啊。”
他叫来?管家吩咐,等它烧个半个时辰再救,随后净手理衣,去了书房内间。
“如何?阁下现在可信我了?”圆桌侧,坐着一个玄色长?袍,兜帽覆脸的男人,身形偏瘦,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萧季纶郑重行了个揖礼:“先?生算无遗策,萧某不敢不信,余后之事……还望先?生赐教。”
兜帽男人显然很满意:“善。”
一刻钟之后,二人走出房间,兜帽男消失在夜色里,萧季纶目送他的身影离开,内心一片沸腾。
本来?他还想拉拢祝卿安,可先?是罗莫的消息,再是他的人沉沙折戟,连祝卿安衣角都没?碰到,好侄儿防的太紧,他就有几?分放弃,考虑是不是要用硬招,把人掳来?,奈何……祝卿安根本不是什么?天?命命师啊。
牛倒是会吹,结果还不是屡次身陷险境?真正?厉害的命师,怎么?可能总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中?
还得是他萧季纶,天?命所归,贵不可言……天?命命师掐算到,自己就得过来?投。
至于那个祝卿安,不能用的东西,不如杀了。
……
城外三里处。
“噗——”
齐束坐在马上,吐了口血。
“主公!您的伤——”心腹护卫立刻奉上药丸。
齐束吞了药,压下唇齿腥甜:“不要紧……”
“这……中州侯是不是发现了?”
“不确定,今天?也试出来?了。”齐束怀疑萧无咎打到他胸口的那一掌别有意图,不然为何不冲着心脏,而?是肺腑?
月前他干了一件大事,极为小心谨慎,拼着重伤,都没?带太多人,按理说不应该被别人知道。
“前路通畅,最多一个时辰,必能脱离中州追兵,”护卫有点担心另一个方向,“就是西边接应的人……”
如果不快点想办法,会死。
齐束:“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