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陆怀清和陆怀璟都是户部尚书的嫡子,只有陆怀清有资格入,陆怀璟只能留在国子监。
也就是说,国子监内国子学的监生们,碰到崇文馆的那群学子,都要礼让三分,身份地位也有着明显的差距。
未来的就业前景也是天差地别。
这也是一般太子地位都会极其稳定的原因之一,想要撼动太子的地位,仿佛要撼动整个朝廷。
崇文馆内的学子随便选出来一个,都有着大才华。
这群人仅仅是出现在国子监内,就引得不少监生侧目,人都跟着变得老实了很多。
相比较之下,崇玄学再次躲在小树林里观看,就更显得差距巨大了。
顾琼华努力在人群里找到能够顺利观看的位置,同时小声跟俞渐离说道:“今日刚巧是假期,人挤人的,还不如之前逃课过来呢,至少看得舒坦。”
“大家都很关心这场比赛。”俞渐离说是这样说,却有点发愁,他这个位置有些挤,这里又不是阶梯式的看台,他多少有些看不到。
“俞渐离!”崇文馆那边突然有人朝着俞渐离这边喊了一句。
俞渐离一怔,朝那边看过去,看到是陌生的面孔。
好在身边还有顾琼华在,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工部尚书的儿子,还认识你呢?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俞渐离的父亲是工部的,工部尚书的儿子会认识他也不奇怪。
可这让他有些惊慌,他不记得这个人,书里也很少提及这个人,他也不知道此人是什么性情,更不知道原主和他熟不熟悉。
俞渐离只能对那人点头示意。
“你过来看。”那人朝着俞渐离招手,他身边的人似乎也好奇俞渐离是怎样的人,也都跟着看过来。
很神奇的,俞渐离没去过崇文馆,崇文馆的众多学子却都知道他。
于是俞渐离在国子监众多监生面前,再次去了崇文馆的看台位置。
国子监内的监生议论纷纷。
这次他真的是到了陌生人的堆里,一个人都不认识。
那些他看着还算眼熟的,此刻都在准备马球比赛。
“许久不见,怎么生分了这么多?”工部尚书之子在此刻问道。
“我总是该恭敬些。”
“嗯……长高了。”他看着俞渐离后笑了笑,“我听闻你也做了花灯,还是和陆怀清的弟弟合作,做得如何?”
俞渐离终于想起来,上一次的千灯会就是这位拿了花灯的头筹,卖了极高的价格。
现在他会对俞渐离做花灯感兴趣,也不奇怪。
“我也是在课间闲暇时间做,只能算是手工,看着好玩就好。”俞渐离回答得谦虚。
“如果是你做的,我会很期待。”他说着,招呼俞渐离到自己身边来,“你站在我身边看就好,那边太挤了。”
俞渐离努力让自己放轻松,站在了他的身边。
崇文馆这边虽然都是一群来看比赛的,却都有自己的椅子。
站在旁边的都是这些人的随从,只有俞渐离一个人较为特别。
这让俞渐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下马威,让俞渐离意识到他们的身份差距,他只配和随从并肩。
可在别人看来却是对他的恩赐。
这时马球队伍上场,引来了一阵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