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愿意统计。
派系斗争中从来就没有败者,大家只能看到胜利者登台时的笑容。
战场上,安珉要面对的是无数异兽的扑食,而许向沉则要为她清扫後方的一切暗枪冷箭,保证安珉在前方不会被同类的恶意所中伤。
蚀骨无形,那种如同精神烙印般的痛苦可是许向沉的拿手好戏。
犀科装作没听到第七星际长的质问,她漫不经心的敲着桌面,话语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们的时间也是有限的,最後再问一遍,边缘星污染大规模爆发的事情您知道吗?」
第七星际长紧张的扭头看见站在自己身边的许向沉,抖着身子就想要往後缩。
「别害怕,这个药剂不会有残留。」许向沉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一样,不住地劝慰着害怕的病人,「大人相信我,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
冰冷的针头贴上第七星星际长的皮肤,致命的药剂好像下一瞬间就会顺着血管流入他的身体。
「我说我说……你们别用这些手段,我都说我都说……。」星际长浑身战栗,满脸泪痕地狼狈开口求饶道。
「看来我们许随行官的医术见长啊?不用药说几句就能治好病了?搞的我都想拜你为师。」犀科看着变脸如此之快的第七星际长,忍不住啧啧赞叹道。
许向沉慢慢的收起了针管,似乎有些惋惜这罐即将浪费掉的药剂。
「说吧。」
「林家……我和林家合谋,他们得利,我只是想掩盖……。」
星际长话还没说完,红色的警铃就在审讯室里作响,就连他身下的囚椅也开始变幻出不同的亮丽颜色。
「看来我们许随官今天这针剂还是不会浪费啊。」
犀科冷笑着按下暂停按钮,长时间的无效交流也让她失去了配星际长演戏的耐心,她用手撑住桌子,「怎麽?大人还有闲心测试一下这审讯室的测谎仪?真是好兴致。大家原来虽然不在一个战区,但也勉强能称得上军部同期,机会我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她笑着拍了拍手,表示自己很佩服他的勇气,然後就起身离去,示意这里的一切就都交给许向沉了。
三分钟後,审讯室里的人就失去了精神力波动,只剩下了基本的生命体徵。
「怎麽样?还算乾净吗?」犀科鼓着掌迎接一脸严肃表情的许向沉。
「记忆都拷贝下来了,你自己慢慢看。」
许向沉有些疲惫的将一个微笑的数据晶片扔给了犀科,「他人没事儿,就是这辈子别想再动用异能和某处的生理功能了,考虑到这些原因,军事法庭大概率会从轻判决。」
「一个获得过终生骑士称谓的将军和一群心理变态的罪犯在一起共度一生,也算是我们能给他最美好的结局了。犀科笑得灿烂。
「污染投放者,联邦贪污者丶军部守卫者,当这三个处在不同面的光暗面的词叠加在一起,却巧妙地组成了处在联邦顶端的掌权者。我却惊讶地发现一点也不违和,只算不算是我们时代的悲哀?」
许向沉指尖点着监控里半死不活的星际长,为他准备好了来自联邦政府的最後一份大礼。
犀科默默将晶片放好:「这和时代没关系,做人全看内心,他们不过是在炼心路上选择了他们认为重要的,转而丢弃了本我的坚持。」
她知道审问第七星星际长只是第一步,後面还有更大的「鱼」等着上钩。
犀科晃了晃穿梭舰的识别纽,跟许向沉一起并肩走向第二监狱外。
「我送你?正好顺路去斯特法军校。」
「顺路吗?你也去第二星?」许向沉倒也不是客气,只是怀疑犀科事情那麽多,能及时处理完吗?
「当然顺路,送我们许随行官当然哪里都顺路。」犀科憨笑着,「最近你在军校看着小珩少爷,估计也挺无聊的,要不要我给带点什麽?」
「不用。最近……我总感觉小少爷有点奇怪。」许向沉感受着天空刺目的人造光,下意识的眯住了眼,「我形容不上来,但是就是感觉他变了好多。」
「这是什麽形容?」
「就是……感觉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怎麽忽然就变了?明明那麽乖巧阳光的孩子,怎麽到了学校就变得……。」
许向沉感觉哪里出了问题。
犀科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不懂他在描述什麽。
在他们两人前往第二星的时候,斯特法军校正在进行一周的训练核验。
林安珩因为库尔的安排,这周都被暂定大强度训练,所以现在他也只能悄悄地溜出来,躲在一旁默默旁观。
路过的同学不是已经出了测试场在等人,就是处在按号排队等待的期间。
同学a悄悄地说道:「你们听说了吗?陆少校好像马上要跟安家联姻了。」
同学b惊呼:「谁和谁?这哪里来的消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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