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林桑晚疼地喊了一声,又趴了回床上,笑得真挚又清澈,愁道:「沈姑娘莫哭,再哭我可就赶人了。」
她实在是哄不来姑娘啊。
听此,沈司遥转身,闭上眼睛,可身子还是一抽一抽的。
林宜拍了拍她的背,笑道:「晚妹妹,你可知道现在全永都都在传你侠肝义胆,虽然出身世家,却为人勇敢正义,心性纯真,巾帼不让须眉,可把你夸上天了。」
心性纯真?
确定是在夸人?
林桑晚得意地一挑眉,道:「这有什麽,我的好多了去了,以後一一让你们见见。」
听到这话,沈司遥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一脸认真道:「林姑娘,谢谢你。」
「要是换了旁人,我也会这麽做的。沈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说完,林桑晚才觉得自己这话有些熟悉,前不久刚对沈辞说过,许久没见他了,突然有些心痒难耐,有点想看他吃瘪的样子了。
其实离上次见面也没过几天。
他的生活阅历是没有她丰富的,只要随便一说,他就能当真,而她光想想就觉得有趣,忍不住笑起来,稚嫩的脸上满是春风得意。
於是在床上躺满半月,她便又忍不住半夜跑沈府去了。
戌时已至,她整装待发,让竹心假替自己後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五月底的夜晚不似夏日那般炎热,却又带着春末夏初特有的清新气息,令人舒适凉爽。
绕过一座座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来到清竹院。
一盏孤灯摇曳,一曲琴音绕梁,一名少年静坐窗前。
一曲终了,林桑晚笑得山花烂漫:「沈辞。」
「你。」只见少年微皱眉,顿了顿,道:「还在禁足中。」
「怕甚。」林桑晚搬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手肘放在书桌上,搭着头,笑道:「贤妃娘娘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在宫中那两日,她这个姑姑还对她说了许多,什麽宁做宠妃,活得随心所欲。也不愿当皇后,整日讲规矩立规矩。
沈辞:「。。。。。。」
林桑晚见他这幅正经样,却又生的一副好皮囊,忍不住道:「沈公子,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你可有想我?」
沈辞收起独幽琴,不予回答。
林桑晚心道:「还是这麽无趣。」
为了炸一炸他,她立即起身,却一不小心闪到腰,连着前段时间被打的地方也隐隐作痛,痛地直呼:「啊啊啊啊。。。。。。」
果真躺太久,又太久没活动。
「你!」沈辞见她神色痛苦,连忙掌住她的腰,捂住她的嘴,低声道:「等会把人叫来了。」
忽感手掌碰到一处柔软,惊得他耳根微红。
林桑晚还未察觉不对劲,拿开他的手,道:「你这院虽然大,但人少得可伶,连个伺候的仆人都少见,有谁会来?」
「我的两位师傅。」
难怪在春猎时他的武功一点也不差,林桑晚道:「正好可以切磋一下。」
沈辞道:「。。。。。。,他们今日不回来。」
「沈辞,你一个人住这麽大院子,会不会有孤独的时候?」林桑晚盯着近在咫尺的淡眸问道。
孤独?
他自小以书为友,以位列三公为志,确实不曾感到过孤独,反而日日充实且踏实。
除了每年的那几日。
他眉头微微一蹙,放开她的腰,道:「不知林姑娘回了永都後可感到孤独?」
「我这人,不管在哪里都能过得舒心自在。在大堰,我喜欢大漠孤烟直,策马驰万里。」
顿了顿,林桑晚想了想,好像永都确实没有值得她喜欢的,除了时不时想看看沈辞这张倾国绝色的脸,於是不好意道:「回了永都,好像真没好玩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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