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白言卿倒觉得烦躁,早知道就不跟着上来,在车里等还更轻松自在。
他实在不爱这种场合,那时候白国光给他铺好以後要走的路,其中就包括继承白家家业。
如果每天真像宴宁这样喝酒应酬开会,那他一定得崩溃。
那俩小年轻吃到一半就被支出去了,谈了会儿正事,于仁成见灌不到白言卿酒也罢休了。
回到家是晚上十点多,宴宁还有意识,就是走路控制不住东倒西歪。
白言卿扶着他进屋,刚关上门,宴宁丝毫不犹豫把他推到墙角索取着他的吻,跋扈强势,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宴宁的唇柔软温热,白言卿一直惦记着,只是这样霸道的亲吻让他猝不及防,更来不及思考接下来要怎麽做。
气息里充斥着淡淡的酒味,像迷药般勾魂摄魄,让人不受控制想追随品赏,宴宁现在是喝醉了,要是清醒估计也不可能会这麽亲他,这点自知之明白言卿还是有的。
“啊……嘶!”
白言卿感觉下唇一阵吃痛,一股血腥味流进嘴里,果然是想多了,清不清醒对他都挺狠的。
白言卿推开他,眉头轻咬着唇,语气中带着怨念,“你干嘛?”
“去洗澡。”宴宁侧身没再多看他一眼。
“为什麽?”
气氛瞬间安静,宴宁语气刻薄,眸子里冰冷无情,“别让我说第三遍!”
顿了顿,白言卿转身走进浴室,为了几个钱也不容易,谁知道这人醉後还有这种癖好。
见他这麽听话,宴宁也进主卧的浴室洗了个温水澡,白言卿洗完澡出来,宴宁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他状态清醒了些,白言卿走到他身边坐下,想来应该也是时候跟他谈一些事了。
“宴宁,我觉得有必要把当年的事跟你解释清楚。”白言卿率先开口,态度还不错,语气也正常。
而宴宁神色淡漠极具攻击性,就像根根冰刀刺向白言卿,“当年的事你比我清楚?白言卿,你特麽就是个孬种!你有什麽资格提这些?”
气氛又一次安静,深吸了口气,白言卿嘀咕:“行吧,等你清醒再说,我回去了,照顾好自己。”
话音刚落,宴宁扯住白言卿的手往自己怀里拽。
看着这张惊吓过度的脸,宴宁心里想征服他的欲丶望越发强烈。
“你。。。。。。你想干嘛!”看宴宁这恨不得把他吃掉的眼神,白言卿心里害怕。
虽然说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可像宴宁这种从头到尾都换了样的真没见过,眼前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实在没办法和他爱的那个宴宁相比,这根本不是他的宴宁。
“装什麽矜持啊白言卿,不是缺钱麽?来,我给你钱。”
“你!”
知道白言卿百分百会拒绝反抗,不想听他说屁话,就是想看他颜面扫地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让他分担自己受过苦的痛,哪怕是一点点,哪怕这些痛,他永远都体会不到。
宴宁继续侵占着他已经红肿的唇,此时的白言卿没有一点舒服可言,有的是已经红肿的唇痛上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