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佩佩瞪大了眼睛,看着亮片拼出的字样:“段氏集团少公子百日宴。”
唐明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喃喃道:“段氏集团……他们果然也参与了文化清除计划。”
江佩佩的腹部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唐明山迅速将衔尾蛇仪小心翼翼地收起,扶起虚弱的江佩佩:“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段氏集团的人很快就会找到我们!”
江佩佩艰难地点了点头,此刻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所剩无几,只能任由唐明山搀扶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出停尸房。
外面的走廊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应急灯发出微弱而闪烁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两人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穿过那如同迷宫般错综复杂的走廊,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与危险。
终于,他们来到一扇隐蔽的铁门前。“从这里出去,就是殡仪馆的後门。”唐明山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欣慰,“我已经安排好了车,会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江佩佩抓住他的手臂,声音虚弱却坚定:“你呢?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唐明山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我必须留下来,继续研究衔尾蛇仪。只有彻底掌握它的力量,我们才能真正对抗文化清除计划。”
江佩佩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没有再多说什麽,只是紧紧抱住了唐明山,仿佛要用这最後的拥抱传递自己所有的力量和不舍。片刻後,她松开手,转身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铁门。
外面的夜色深沉如墨,寒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像是要将一切都吞噬。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地停在路边,司机看到江佩佩,立刻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江佩佩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唐明山,那眼神里有担忧,有牵挂,更有对未来的期许。最终,她坐进了车里。
轿车缓缓啓动,驶离了殡仪馆。江佩佩靠在座椅上,感受着腹部的阵痛逐渐加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她的手中依然紧紧攥着那张诊断书,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唐明山的话:“这是唯一能对抗文化清除计划的办法。”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江佩佩强忍着疼痛,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而她和孩子,将成为这场对抗文化清除计划的关键力量。
与此同时,在段氏集团那豪华而阴森的老宅里,段氏集团的高层们正齐聚一堂。
段老爷子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狠狠地将手中的拐杖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个江佩佩和唐明山,绝对不能让他们破坏我们的计划!立刻派人去查,务必在他们找到对抗之法前,将他们一网打尽!”
而在城市的另一处,唐明山回到了自己那秘密的研究室。他小心翼翼地将衔尾蛇仪放在桌上,仔细端详着上面闪烁的符文,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的秘密。他深知,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珍贵。
江佩佩在车内疼得几乎昏厥过去,好在司机及时将她送到了一处隐蔽的私人诊所。医生和护士们早已接到通知,严阵以待。
江佩佩被迅速推进了手术室,而此时,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这个孩子,为了文化传承,为了他们共同的使命。
经过漫长而艰难的手术,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护士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孩子,走到虚弱的江佩佩面前:“恭喜您,是个健康的男孩。”
江佩佩看着孩子那红扑扑的小脸,眼中满是慈爱与坚定。她知道,这个孩子,将背负着沉重的使命,开啓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
孩子满月那天,江佩佩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信中详细地记录了段氏集团参与文化清除计划的种种恶行,以及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江佩佩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她,已经没有退路。
她决定主动出击,带着孩子踏上寻找盟友的道路。她首先想到了周砚白,那个衔尾蛇仪原主人的後代。她通过各种关系,终于联系上了周砚白,并约好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见面。
当江佩佩抱着孩子出现在周砚白面前时,周砚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江佩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诉了他,周砚白听完後,陷入了沉思。许久,他擡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愿意加入你们,共同对抗段氏集团,守护文化遗産。”
有了周砚白的加入,江佩佩的信心大增。他们开始四处联络那些志同道合的人,组建起了一支对抗文化清除计划的秘密队伍。而此时,段氏集团也察觉到了他们的行动,开始加大对他们的追捕力度。
一场激烈的较量,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城市中悄然拉开了帷幕。每一次的行动,都充满了危险与挑战,但江佩佩和她的夥伴们从未退缩。
他们凭借着智慧和勇气,一次次地躲过了段氏集团的追捕,逐渐揭开了文化清除计划背後那惊人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