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从前她和皇兄碰一下手都极其少见。
她浑身上下抖得不成样子,寒意侵体,被打开的瞬间,她声音染上哭腔,“萧云衍,你不能这麽对我。”
“我不能这麽对你,那你未来几个夫婿可以这麽对你是吗?”萧云衍丝毫没有心慈手软,“陌生人都可以,我为什麽不行。”
“我不如他们亲近吗?”
“星遥是不是把我当兄长太久了,忘记了,我也是个男人,我对你从没有兄妹之情,只有男女之情。”
寒冬日,屋外冷风呼啸,重重拍打着窗户。
空荡寂静的院落中一个看守都没有,也无人知晓这公主院落内发生着什麽见不得光的事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星遥的贴身侍女迷迷糊糊地走到前院,发现院落空旷还有些疑惑,“到交班时间了吗?”
她拢紧衣衫,坐在院内发呆,还想着白日里公主答应和亲的事情。
虽然说陛下下旨大封了长宁宫。
贵妃娘娘也颇为高兴,但恐怕,那般疼爱他们公主的二殿下并不想要拿公主和亲,来换他这个七珠亲王的位置。
侍女长叹了一口气。
她根本想不到,她心中那个疼爱妹妹的兄长,在得知妹妹答应和亲的当晚,闯进了她的闺房,撕开了她的衣物,疯了一般地跨入雷池。
沈星遥被动着承受着,浑身上下连同思绪都变得麻木。
她觉得自己仿佛要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魔窟,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她甚至能看见自己被千夫所指,辱骂唾弃。
她心脏被攥紧,捏得喘不过气来。
白日里被压抑的痛苦千百倍地释放,连同那被逼迫和亲的苦楚,一并倾泻而出。
她抽噎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报复性地咬着他的肩颈,“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不想再看见你。”
萧云衍的心仿佛死在了得到消息的那一刻,他同样痛苦。
这世间天昏地暗,永远与他作对。
等既然没有用,他现在就只想得到,“只要你是我的,恨我又何妨,你一直知道我卑鄙无耻,不择手段,是你说要等我的,现在要反悔,你以为我这个小人能放过你?”
萧云衍握紧她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交缠沉沦。
仿佛这才是能缓解彼此痛苦的唯一方式。
“你休想去和亲,你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别想离开我。”
沈星遥忽然能够理解他说的那个苦酒的酸苦味道。
好苦。
次日,沈星遥没有让侍女服侍,她自己在屋子里呆了一整天。
後来即便是准她服侍了,也能看见公主时常发呆。
侍女只当她是不愿意和亲,而一直难过。
皇帝时常送来赏赐,二殿下也送来不少东西,可她什麽都不看。
公主就像是丢了魂魄一样,时常晚间很早就睡了。
遣散他们离开。
他们谁都不知道。
所有人离开之後,她的皇兄无所顾忌地踏进她房内,直至清晨再衣衫不整地离开。
每多一次,沈星遥就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