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柳之恒教训过春草之後,春草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下定决心要好好跟师父学本事,没想到,这小书生竟然跟自己抢起师父来,几次师父问她问题,他都在旁边抢答,显得她十分的蠢笨。
段无咎也烦程度,倒不是烦他好学,是烦他惯会装可怜的,动不动做出那副「虽然我是瘫子但我心胸开阔丶自强不息」的模样,总会让阿恒多跟他说几句话。
他倒是不担心阿恒会看上他,就是讨厌他那副做作的样子……
就这麽一行人完成了对云州村庄的初步勘察,终於准备返回云州城了。
看到那瘫子独自杵着双拐往那边走,段无咎一把拽住准备上马车的风神医,让他把瘫子带到後面的马车去坐。
「你怎麽如此小气?以後要做天下之主的人,心胸应该宽广一些。」
「趁我还愿意叫你舅舅,把那个瘫子带远一点!」
风神医:……
段无咎自己上了马车,风不定无奈,只能过去找程度,说今日他们坐後面的马车,他给程度单独施针。
程度还是那副开朗的样子,笑着说好。
见到那小书生去了後面,春草也跟柳之恒打了声招呼,说她想去跟小书生聊天,问柳之恒,自己能不能和小书生坐一辆马车。
柳之恒也看出来,这春草似乎非常在意这小书生,从在程老汉家里的开始,就是春草一直打听小书生事情,还问他有没有定亲,这几日她也是跟小书生形影不离,柳之恒想着,春草是不是看上那小书生了吧?
想着如今勘探也结束了,便让春草跟去了。
春草目光坚定的上了後面的车子,她想好了,一会儿在马车里,一定要好好点拨这小书生一番,让他知道,自己才是师父的大徒弟,以後少在那边缠着师父问东问西。
於是这马车里又只剩下段无咎和柳之恒,柳之恒看到段无咎一上马车,就仔仔细细地把马车清理了一遍,心中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你做什麽?为何要换地垫。」
「脏。」段无咎道。
距离抵达云州城大概还有四五个时辰。看到马车上铺着的那张全新的地垫,柳之恒心里非常的无语,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柳夫子,这回勘探算是结束了麽?」段无咎忽然问丶
「结束了……」
「既然结束了,这里便不算是主帅营中了吧?」
柳之恒:???
柳之恒:……
……
柳之恒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段无咎,从柔软的地垫上爬起来,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色令智昏的昏君,她系上凌乱的衣带,瞪一眼一旁的男人。
「色胚!」
段无咎也不整理一下他那凌乱的衣服,他伸出手挑起柳之恒的发丝,眼神跟个妖精似的纠缠着柳之恒的目光,「柳夫子连续这麽多天在田间地头里奔走,为本王的社稷劳累奔波,本王是想给夫子解乏,帮夫子松松筋骨。」
的确是给她松了筋骨,狠狠地被拉伸了一番。
「还不把衣服穿好!」
「怕什麽,天还没亮呢。」
段无咎又凑了过来,一把将柳之恒捞进怀里。
「到了云州,怕是没有机会这样与夫子亲近了。」
想到这里,柳之恒便又让段无咎胡闹了一会儿,「亲一下就算了,不能胡闹了。」
「嗯……」
好不容易两个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亲完了,段无咎伸出手摸了摸柳之恒湿漉漉的嘴角,又低下头把她湿漉漉的嘴唇舔舐乾净,舔着舔着,又亲了上去,再次把柳之恒的嘴角亲的湿漉漉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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