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有些惊异,杨晨正认真地看着他,好似只要他一说能,杨晨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人捆回来。
他笑得有些无奈,「暂且不说我尚不能明确,就算此法可行,侯爷也不会答应吧。」
杨晨沉默了。
他瞧见杨晨眼中满是不死心,不由得叹了口气,拍了拍这人肩膀,安慰道:「这是侯爷自己的想法,你我左右不了,我已喂侯爷服下一位药,这药会让他看着与常人无异,只是时效不长,之後就要靠你多照顾他了。」
「这药能撑多久?」
「三个月。」
药服下没过多久,就已经开始起效了,萧时予坐在榻上静了一会儿後,他缓缓起身,有些困难地往桌边走去。
虽说这药能让他行动自如,不为此所困,可终究解决不了根本,此刻他只觉得一口气郁结在心口,异常寒冷。
杨晨再次进屋时,手中多了一件大氅,他默不作声地上前,披在萧时予身上。
身上的凉寒褪去不少,萧时予淡淡地瞥了一眼眼前之人,两人相处久了,即使这人神色平缓,他还是能从中看出几分不同。
一脸的愁苦,看得萧时予有些心烦,他收回目光,片刻之後,又转回来问道:「发生何事了?」
只听一脸苦相的人道:「属下刚刚收到消息,沈大人入宫了。」
话音方落,萧时予便坐不住了,他道:「回宫。」
此时,未央宫来了位不速之客,他从一众宫娥中大大咧咧地走近来,无视宫中礼节,就这麽坐在了座中。
太后闻声赶到主殿时,沈玉山朝她露出一个肆意的笑,随後目光便落在了她身後人上。
这人毫不掩饰自己探究的眼神,温韫对他的身份有了大致的猜测,她微微欠身向这人行礼。
随後心中有些奇怪,在这宫规森严的後宫里,他竟敢这般无礼,见了太后也不行礼,她小心翼翼地环顾一圈,这里的人神色漠然,似乎早已司空见惯。
太后笑了笑,道:「兄长今日怎麽来了我这里?」
听此言,温韫不由得再次抬眸看了过去。
沈玉山冷哼一声,他不爱与人兜圈子,直言道:「我今日为何而来,你心里清楚,萧时予人呢?」
太后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她无奈道:「兄长,今日来得不巧,他出宫了。」
得知萧时予不在这里,沈玉山立时火冒三丈,他咬牙切齿道:「出宫?怕是躲我去了吧,他杀了我沈家子,这事我绝不会善了。」
太后脸上的笑意终於挂不住了,她敛起笑意,「这事错不在时予,他只是遵旨行事,若兄长气不过,大可罚罚他,教训他一次,我想他以後也不会再这般鲁莽了。」
这话显然是在偏袒萧时予,温韫沉思了片刻,馀光往沈玉山那边扫去,他听此话脸上并未有太大的波澜,只是眸色更深了些。
沈玉山也察觉到了温韫的打量,他一转头,两人对上视线,「教训他?小妹是在说笑呢,我沈玉山要他萧时予拿命来偿。」
被一道阴沉的目光死死盯着,任谁也不舒服,温韫只觉得这话好像是在对她说的。
太后面色淡然地转动目光,落在了温韫身上,紧接着沈玉山的声音再次响起,「萧时予胆小如鼠,我不信他要这样一直躲在外头,你转告他,他女人在我手里,让他亲自来沈府见我。」
话音方落,他就要大步走过来,欲将温韫带走。
温韫猛然回神,她慌乱地四处张望着,偌大的宫殿里站着不少人,她们冷眼瞧着,并不打算出手相助,她最後又看了一眼太后,只见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不清神情。
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惧意,因为她明白了这些人都是一夥的,沈玉山这次来这里只是为了抓她逼萧时予出现而已。
我绝不能落在她手里,这样的念头愈发强烈。
情急之下,温韫喊道:「等等……」
只是她後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在身後响起。
「沈大人抓我夫人做甚?」
随後,殿中一众人侧目望去,萧时予嘴笑带着笑意,在这些人的注视下不慌不忙地走近来。
沈玉山见了此人,眼睛幽幽地冒出凶光,他怒道:「萧时予,你终於现身了!」
没想到这人出现得这麽及时,温韫才从震惊中回神,就见沈玉山气势汹汹地朝萧时予走过去。
顾不上其他,温韫连忙挡在萧时予身前,冷眼看着此人,「你要做什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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