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伤药终於放入掌间。
云青岫挑起膏体,顺着伤口一点点细致涂抹。
指腹抹过的地方,肌肉随之紧绷,漂亮的人鱼线从侧腹向下延伸。
「扶光,你怎麽会觉得,我不愿见你?」
裴宥川放在膝上的手指蜷起,他垂着眼,看不清神情,「……师尊为我筹谋一场,可恨我蠢,步步相逼,做尽了师尊不喜的事。」
云青岫揉了揉他的脑袋,「可後来你都做得很好,这就够了。」
仙魔共处,战火平息,仙州的劫难顺利化解。
比起曲折坎坷的过程,她更看重结果如何。
而且,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兔崽子,就算犯了错,也没什麽不能原谅的。
裴宥川侧身环住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很低:「师尊,你太纵容我了,别这样。」
这份纵容会将他欲壑难填的心,养得生出更多阴暗贪欲。
似羽毛柔软的触感停留在唇上。
温热,湿润,柔软。
云青岫稍稍直起身,望进他的眼底,「这样的话以後不许再说。扶光,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你也配得上所有的好。」
那双温和的眼,倒映着他的面容。
也只有他。
裴宥川的心骤然塌陷。
云青岫微微一笑:「昨日答应你的事,还作数。」
第82章正文完。
起初,云青岫只是想安抚裴宥川。
但离奇发现,神魂交融时,那些蛰伏在灵脉的刺痛消失得乾乾净净。
对此,玄天镜的解释是——
裴宥川当初用心头血浇灌两百年,凝聚出她的神魂,或许他的气息可以抚慰神魂残损的後遗症。
於是一整个冬日,裴宥川几乎每时每刻黏着云青岫双修。
将之前克制的连本带利讨了回来。
雪夜寂静漫长,庭院青松不堪重负,积雪似一场山崩,簌簌落下。
屋内,灯火长明。
床榻锦被堆叠,隐约可见雪白背脊泛着薄红,乌发散乱半掩。
幽黑蛇尾盘旋在榻上,一圈又一圈,似绞紧猎物般从足腕缠绕到弧度起伏的腹部。
滚烫粘稠的气息填满了每一寸空气。
云青岫仰起头,脖颈绷直,气息凌乱开口:「停……!变回去……」
一双手扶在她腰间,得寸进尺往下压。
裴宥川出了一身薄汗,鼻尖眼睫湿漉漉的,此刻看起像勾魂的山野精怪。
「师尊不是说过,不怕蛇了吗?」
意识陷入短暂的空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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