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喃喃到:「拜托。。。」
楚宴咬紧了牙关,抓住谢扉乱摸的手,很明显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又不能把他丢在外面,楚宴试图拉着他走,但谢扉的腿发软,根本走不动。
楚宴只能把他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单手抱着,另一只手去开房门。
这个姿势更方便了谢扉对他动手动脚,谢扉搂着他的脖子乱蹭,嘴里还无意识的发出小兽似的呜咽声。
楚宴深呼吸,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谢扉的脸,不回应谢扉。
楚宴一路把谢扉抱进浴室,放到浴缸里,谢扉的手还想拉楚宴,但是被无情的撇开。
楚宴直接拿了花洒,开冷水,对着谢扉身上冲。
谢扉被冷得一激灵,恢复了一点理智,抬头就看到一个超级帅的大帅哥冷脸看着他。虽然脸很臭,但是眼神却像要把他剥了一样。
「这是做梦吗。。。」谢扉喃喃,他努力睁眼,还掐了一下自己,感觉不怎麽痛,是在做梦吧。。。
那这个梦不错,他从小学开始行善积德,每年都参加慈善活动,奋斗在献爱心的第一线,所以梦到这样的帅哥是他应得的。
「呜好热。。。」谢扉忍不住对着楚宴伸手。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帅哥,明目张胆的勾引。
楚宴看着鱼缸里的黑发妖精,他像是说了什麽;精致小巧的鼻子上面雾蒙蒙的眼睛紧盯着他,像是带着钩子一样。
什麽叫屋漏偏风连夜雨,这就是,他现在遇到了人生27年以来最大的考验。
楚宴心里天人交战,他27年以来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乘人之危,但是对方也中药了,怎麽不能算是互相帮助呢?
谢扉看着楚宴,这大帅哥怎麽还不动,他好难受,他的梦就要听他的,他喜欢主动一点的帅哥。
楚宴看着谢扉嘴巴一直在动,似乎在说些什麽。他犹豫一下,凑过去听。
「。。。你快点。。。你不喜欢扉扉吗?」谢扉声音轻轻的,莫名的娇气得不行。
楚宴听着,下腹狠狠地抽动了一下,脑子里莫名出现一句「道法自然」。
他们都中春药了,特殊情况,道常无为而无不为,应该顺其自然,顺应天性。
做吧。
楚宴丢下花洒,一把将谢扉从水里捞起,走到卧室里。
。。。2
谢扉迟钝的清醒,身体像用开关控制的机器,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启动,最後启动的是意识,然後第一个感觉就是酸痛,全身酸痛,他想翻身,试了两次都没成功,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楚宴坐在床上看书,察觉身边的人醒了,放下书,扶着谢扉起身。
「你醒了,很难受吗?」
谢扉懵逼的看着楚宴,昨晚的记忆呼啸而来。
下药。。。19楼。。。帅哥。。。主动求。。。
全想起来了,谢扉耳朵丶脸颊一下涨得通红,被楚宴扶着的手臂仿佛被灼烧。他一下甩开楚宴的手。
「我,我想上厕所。」谢扉声音嘶哑,连滚带爬的下床,下床的时候还腿软跌了一下。但他立马自己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踉跄的往厕所走去。
楚宴饶有兴味的看着他重进浴室,「咔嗒」浴室门还落了锁。
谢扉抻在洗漱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纵欲过度的憔悴。身上倒是清清爽爽乾乾净净的,就是乱七八糟的痕迹很多。
他换上浴室里提前备好的衣服,叹了口气。
仔细回想了一下外面那个男人的外形,好像是丹凤眼,鼻梁挺翘,薄唇,骨相很好,而且还有八块腹肌和人鱼线。
其实不亏,谢扉喃喃。
就是他为什麽人还在啊,这种剧情不是第二天醒来床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吗?!!床头柜放着一张支票,或是一张名片,再或者一位秘书等在门後警告他离他们总裁远一点。。。
谢扉的思维发散着。
「请问你需要帮助吗?」楚宴见谢扉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敲了敲门提醒他。
谢扉打开门:「没事。」
在这三十八分四十一秒里,他愤怒(对油腻男)丶懊悔(对自己)丶羞耻(对中春药的自己),以及不知所措,现在这个情况他是在有点不知道该怎麽处理,所以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从这一刻开始他就是个面瘫了。
谢扉绷着脸跟楚宴对视,楚宴温和的笑了笑说:「我叫人准备了晚饭,先吃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