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丶我难受……」
好狼狈,好可怜。
她这样想着,终於纡尊降贵地在他身上揉了下。
有什麽好像坏掉了,一股一股地吐着粘稠温热的水,让她想起受到刺激的贝类。
呼吸更加急促凌乱,他不自觉地迎合,幼嫩细滑的掌心收紧,在即将抵达的前一刻,她忽然抽出领带,三两下,从顶端缠到了根部。
临门一脚被叫停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他像脱水的人,睁着一双朦胧委屈的小狗眼,额发丶眼睫……真是哪里都湿。
她歪头看了会儿,很好心地低头亲了亲他:「说,之前哪里错了?」
闻也双眼失神迷茫,慢吞吞地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哪里都错了。」
宋昭宁遗憾地摇头:「不诚实的回答。」
落在她身上的每一个亲吻都是讨好,原本清冷声线已经哑得不能听,软而湿热的唇瓣贴着锁骨丶前胸,最後胆大妄为地拨开了睡袍,反覆地亲吻和舔咬。
她一手控着他,另只手修长白皙,就在他紧绷坚硬的腰腹位置打转,偶尔很坏地屈指弹一下,他立即头皮发麻,脖颈向後仰。
「今天李总问我们是什麽关系,你怎麽回答?」她笑。
这种时刻很难思考,手心里的肌肉猛地收紧,那几乎是需要咬住下唇才能控制的声音了,他埋首在她肩窝,听起来真的要被欺负哭了。
「司机……保镖……都不对,我错了。」
「嗯。都是错误回答,下次不要再犯了。」
她终於玩够,大发慈悲地松手,手心隔着一条算不上多麽柔软的领带,提花暗纹面料没轻没重地揉着顶端,不是惩罚,也不是奖励,粗暴到感觉理智崩坏,像坏掉了一样。
一抽儿一抽儿地,停不下来。
她再次跨腿,用他之前脱下来的睡衣擦过身上几处浓稠黏腻的地方,腰带系紧,再次理了理长发。
「现在,继续弹。」
作者有话说:
callback了之前昭宁问林叔,我之前怎麽折磨他。林叔说钢琴练不好就不能吃饭。
昭宁:我脑子忘了,但我的本能没忘。
<="<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