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的话……」
宋渔大致扫了眼,原来他叫余宵。
这个姓氏倒不多见。
视线没多停留,她侧身把登记表放回原位,说:「钱的话不急,等你把小家伙接回去的时候再说就行。」
然後又问:「哦,对了,它有名字吗,我记一下。」
余宵顿时一愣。
宋渔了然。
这麽大的猫崽,长得又瘦小,能不能养活还是个问题。
起名字就证明把它当成家庭成员了,从情感上来说完全不一样。
所以很多人家里的小猫崽刚出生的时候也不会取名。
「没关系。」宋渔打开电脑:「我直接标你的名字也行。」
余宵又看了眼时间:「那我明晚再来。」
风铃响了又停。
店里再次安静下来。
宋渔低头看向刚从柜台下面拿出来的雨伞,又默默放了回去。
「等着急了吧?」宋渔笑道。
她先过去给翘首以盼的大黑喂了块小鱼饼乾,然後又进了里间,给猫崽冲羊奶粉。
猫崽太小了,小到没办法独立进食,只能靠人工辅助。
似是饿极了,面对食物,它终於变得活泼了点,两只指头大小的前爪牢牢抱紧针管,粉嫩的舌头一吐一缩。
十毫升的羊奶很快见底。
吃饱喝足,猫崽又继续睡觉。
怕它晚上出意外,宋渔又单独整理了个笼子,把它挪进去。
忙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後了,大黑早就把饼乾吃完了,一个劲儿用脑袋拱她的手,试图再混点东西。
「不行!」宋渔点了点它的鼻子,严词拒绝。
为防止大黑再使坏,乾脆把它捞起来放在腿上,一边撸猫一边继续看电影,顺便静观猫崽身体状态。
因为这个意外来客,宋渔提前关门回家的计划泡汤了。
-
还不到八点,又逢雨天,酒吧不算太热闹,卡座零星坐着几伙人,中央舞台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抱着吉他再唱一首最近很火的流行音乐。
余宵贴着墙边走,轻车熟路地绕到後台办公室。
吴歧原本在看直播,听到声音头也不抬:「来了啊。」
「嗯。」
办公室配有独卫,余宵先去找了块乾净的毛巾,单手擦着头发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馀光扫到吴歧的手机屏幕,穿着清凉的女生正对着镜头摆腰扭胯,他还把
声音外放了,娇滴滴地喊着「哥哥」。
余宵皱了皱眉,抬脚踹在他小腿上:「你小点声,要看自己戴耳机。」
「干嘛啊!我就随便看看。」吴歧揉着被踹疼的位置,五官皱成一团。
他这样说着,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直播关了,手机丢到旁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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