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渔小声说:「希希说怕吴歧打电话影响心情,就强迫我关了。」
余宵握住方向盘的手逐渐收紧,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白:「你可真行,长本事了!」
宋渔自知理亏,识趣地闭嘴。
到家後,余宵抱着她径直进了卧室,往床上一扔,咬牙切齿地问:「去那种地方吃饭?」
「不是,你听我解释,希希和吴歧吵架了,赌气说想要去玩一下……」
宋渔对上他的眼睛,深感大事不妙,瑟缩着想往後退,刚动了一下,就被捉住了脚踝。
「啊!」
她惊呼一声,被迫躺倒。
「所以你就去了?」余宵把人拉回来,双膝分开跪坐在她身体两侧,又问:「好玩吗?」
宋渔缩了缩脖子,赶紧摇头否认:「不,不好玩,真的一点都不好玩。」
「哦,是吗?」
余宵单手解开西装扣子,嫌衬衫太麻烦,三两下扯开,扣子「噼里啪啦」地砸在地板上,仿佛是某种倒计时的警钟。
随手把衬衫扔到旁边,附身下来,毫不客气地咬住她的唇瓣,比起亲吻,更像是撕咬。
含糊间,宋渔听到他说:「那就来点更好玩的。」
她蓦地一怔,满脑子只剩下三个字。
完蛋了。
……
客厅墙上的挂锺转过了一圈又一圈,两人从床上到卫生间,又滚回到床上。
宋渔累到连根头发丝都不想动了,而余宵还在坚持不懈地耕耘。
自从他们发生实质性关系开始,这是余宵头一次没有顾及着她的感受,明显是气狠了。
她仰面望着天花板,实际上视线早就没办法对焦了,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最後到底是几点结束的,宋渔压根不知道,只隐约记得最後又在浴室来了一次。
当时余宵把她按在洗手台边上,身前是冰凉的大理石,身後是他火热的身躯,可谓冰火两重天,折磨,但又很爽。
透过镜子还能看到他猩红的双眼,还有自己满身的斑驳痕迹。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再次带她攀上高峰,爽到头皮发麻。
耳边是余宵一遍又一遍的质问:「他们长得比我帅吗?身材有我好吗?能让你这麽爽吗?」
宋渔泪眼婆娑,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摇头。
酒吧是李希非要去的,男模也是李希点的,别说碰一下了,她连句话都没跟那两个人说!
但是余宵根本不听她解释。
她觉得自己简直冤死了。
……
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房间里静悄悄的,浑身骨头像是被车碾过了。
宋渔想喊余宵,一张嘴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吓人。
她叹了口气,转头去找手机,在枕头下面摸了个空才想起来不知道丢哪了,於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爬起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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