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胃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的脸色怎么会好。
沈思槿这才看到我苍白的脸色皱了皱眉,而后声音嘲讽。
[她能有什么不舒服,不外乎昨晚又通宵出去疯了,怕是又喝了一晚上的酒吧。]
他温柔的安抚江明月:[你不用管她,她的身子跟铁打的一样,谁有问题她都不可能有事,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
5
也不需要得到我的同意。
江明月直接搬去了主卧住。
沈思槿为了更好的照顾她,则是直接搬了张床到她的房间内陪着一起住。
两人同吃同睡。
直接忽视了我这个真正的女主人。
我被病痛折磨得痛苦不堪,有心也无力再和他们争执。
每天数着自己最后的日子过。
想着还能活二十多天,我不想再浪费在看他们二人亲亲热热中。
于是打算去外面走走,看看外面风景。
订了飞机票收拾行李。
等离婚冷静期结束,若是我还活着,再回来跟他办了手续。
沈思槿见我这几天竟然没有在跟他大吵大闹,就这么顺从地接受了明月住进来,心中一直疑惑。
见到我收拾行李,嘲讽出声。
[我说你怎么不闹了,这是怕我真的跟你离婚了,正好借机去外面躲一躲,等离婚失效了再回来。]
[呵,有本事你最好永远别回来了,一直躲在外面。]
[你放心,离婚冷静期一结束,我立即回来,绝不拖一天离婚。]我反讽一句,只是前提是要我还活着。
否则他就不是离婚,是丧偶了。
临死前才幡然醒悟。
我最对不起的就是爸妈了,执意要嫁给沈思槿,这五年过得不好让他们跟着操心。
于是我先回了家里。
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见我回来了既高兴却又隐含担忧。
因为这些年我每次回来都是因为在沈思槿那里碰了壁,又受了委屈。
他们小心翼翼的也不敢问我为什么回来了。
[雨雨啊,你不是前段时间说想妈做的饺子了吗,多吃一点。]妈妈笑着将热腾腾的饺子一个劲的往我碗里夹。
爸爸不说话却含笑的看着我。
我低着头嘴里含着饺子,强忍着恶心和胃中的不适咀嚼,眼眶死死忍着不哭出来。
我的病情瞒着他们,哪里敢让他们知道啊。
6
在家中住了三天。
我能感觉到病情一天天在恶化。
吐血越来越频繁。
再待下去定瞒不住了,我笑称自己要去外面旅游,他们以为我和沈思槿吵架了去外散心也不阻拦。
离婚冷静期还有十八天。
我想去看看极光,买了票,刚刚到了飞机场,半路却被拦住了。